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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掌 身死（第4頁）
他想要觸摸她，卻又害怕弄疼她。
“靈兒……靈兒……”
方蕩的聲音顫抖著，呼喚著火靈兒的名字。
他的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與自責(zé)。
“方蕩……咳咳……”
火靈兒似乎聽到了方蕩的呼喚，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神，渙散而迷離，仿佛隨時都會失去焦距。
“靈兒，你怎么樣？你別嚇我……”
方蕩的聲音哽咽著，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方蕩……我……我沒事……”
火靈兒的聲音微弱，斷斷續(xù)續(xù)。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虛弱的笑容。
“我……我只是……有點累……想……想睡一會兒……”
“不，你不能睡！你不能睡！”
方蕩緊緊握住火靈兒的手，聲嘶力竭地喊道。
“你堅持住，我一定會救你的！你不能離開我！”
“方蕩……能……能在死之前……再見……再見你一面……我……我這輩子……也……也無憾了……”
火靈兒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眼神也越來越渙散。
“不！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
方蕩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滴落在火靈兒的臉上。
“靈兒，你堅持住，我求求你，你不要離開我……”
他緊緊抱住火靈兒，將她冰冷的身體緊緊摟在懷里。
他想要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冰冷的身體。
他想要將自己的生命力，傳遞給她。
“方蕩……我……我愛你……”
火靈兒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說出了這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