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眼被撐得透明,緊鎖著莖身,每次抽動都帶出截兒嫣紅的媚肉,yin液被打成白沫,順著shi黏的腿根往下淌。
他抵住陳冬的前額,纖長的眼睫幾乎掃進她布滿水光的瞳仁里,嗓音蘊著翻涌的怒火:“看著我,看著我?!?/p>
而那雙瞳仁卻上浮著,渙散地翻起大片眼白。
他緊繃著下頜,埋頭叼起只花白的奶子,雞巴兇猛地搗弄著軟爛的肉壺,手指扒開肥軟的唇肉,粗暴地摳弄起脆弱的尿孔,叫她又噴又尿地昏了過去。
他翻來覆去地操她,記不清干了多少回,直射得平坦的小腹隆起個圓潤的弧度,才喘著粗氣倒在臟兮兮的被褥間,臂膀摟住她的腰身睡了過去。
光怪陸離的夢境攫住了他的意識,占據了他的大腦。
懷里忽然傳來細微的響動。
他猛地睜開眼,手臂下意識收緊,死死摟住懷中人的腰身,挾著濃重鼻音的嗓音沙啞而警惕:
“你去哪兒。”
“洗澡。”她這么說著,利落地推開腰間的臂膀,起身往客廳走去。
視線都未曾向他看來。
那身瓷白的肌膚上布滿他的痕跡,腿心還殘留著干涸的精斑。
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衛(wèi)生間隨后傳來的水流聲,他才緩緩闔上眼皮。
嘈雜的水流聲中,一聲極細微的房門閉合聲傳進耳廓。
不同于衛(wèi)生間或臥房的木門這般清脆,而是沉重的、遲緩的聲響,像防盜門發(fā)出的動靜。
他猛地從床榻彈了起來,大步走向衛(wèi)生間,一腳踹開門板。
蒸騰的霧氣陡然撲了他滿臉,窒息而shi熱地裹挾住他的口鼻。
淋浴間里空蕩蕩地,只剩下如柱的水流飛濺在地面,嘩嘩作響。
他的大腦還未能理解這樣的狀況,身體率先做出了反應,驚慌地、慞惶地拔足狂奔。
那只大掌拉住防盜門的把手,還未使力,卻陡然頓在原地。
一個深褐色的牛皮信封,厚重,又安靜地擱置在鞋柜臺面,深深刺進他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