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場作戲這件事,藏雪談不上喜歡,但既然要做,就要做細做精,就要做時認真、繾綣似真。不禁把哭爹娘的勁兒拿了出來,雷聲大,雨點更大。一面哭得凄楚,一面仍是拼力去取悅蕭曙。將身子貼靠得緊緊,吻他耳廓,啄他面頰,吸他唇瓣……直愣愣要去脫他衣裳時,雙耳聞到達達的馬蹄聲和車輪滾動轆轆的悶響聲,猛地想起還在車輦上,忙住了手,只是將他領(lǐng)口扯松了。
看在他眼里,是她軟弱不堪卻又強自撐持,不禁又惜又愛,又暗暗惱自己竟教她一個小娃娃擔驚受怕。奈何她似是怕極了,無論如何哄,她只是不敢信,抽抽噎噎哭個不住。
回府后,他抱著她直接進的正院。她已哭得眼腫身疲,沒分辨也不在意。他先是把她抱到了臥房外間的軟榻上,本打算帶她再沐浴一回,洗一洗從外面沾染上的風(fēng)塵,消一消她身心間的疲憊,哪想到她察覺跟前已經(jīng)沒有內(nèi)侍、只有侍女了,自己就把褲子脫了,使一雙玉腿光裸在裙下。又將裙子提舉得高高,使那方瞧著就軟嫩可口的小戶兒敞露在他眼底。
“千歲爺不是說……說……等席散了,要再教訓(xùn)我一場么?那便快些來……若是教訓(xùn)得痛快,便不要拋下我……”
她今夜一滴酒也未曾飲,此時卻如飲得酩酊一般雙頰酡紅,他于心豈忍?將她緊攥著的小手從衣料間拆離,使她裙衫重新垂落,笑著說:“孤可沒心情教訓(xùn)一個哭花了臉、哭丑了的小家伙,阿雪再哭,孤才真是不想再要你了……”
見好言安撫哄不下來,他原本想借說笑,拿幾句硬話賺得她冷靜下來,不想她聞言哭得更厲害了,扶著他的腿要下去,“您既然嫌我丑,早就不想要我,便別要我了,任我自生自滅去吧!”
他攬緊她,心緒被她惹得亂極,眉心直蹙成一個“心”字,“阿雪既然實在定不下心來,孤便遂了你的意。只是,今晚你還承受得住么?”
在車上時,胯下那肉器便已蠢蠢欲動,強自撐持的又豈止是她。他當即將她放倒在了軟榻上,捏著她腿根,就直直搗入她穴里。
藏雪身下雖早有稀零的shi意,但對于接納他,還顯得太干澀?;ㄑD時似要被撐裂、磨破,她卻沒如往常一般叫嚷起來,惟低泣著忍耐。
今夜非同以往,吃不下去也要硬吃。
他在床笫間素來兇悍,此時雖極是心疼她,仍舊管不了自己,一旦干起來,一下下便盡是狠插猛搗。大抵,他平日里拘束自己拘得慣了,不知不覺,在她身上,便毫無節(jié)制起來,無論是床底下對她的寵縱,還是床幃間用她的身體逞欲時。從前,對旁的女人,他從不曾這樣過。他一時想不通是何緣故,甚至于意識到這件事,也是在方才罷了。大概是她太合他的心意了。
花穴被揉折得凄慘,藏雪卻并未畏縮、躲藏,甚至抬著臀去迎他,他一發(fā)難忍,貫穿她千下萬下也難停歇。
這一整夜,她掙拼得極是賣力,直到筋疲力竭、頭昏目眩了還在取悅他。他實在看不過去了,費大勁兒才把人哄得安生下去后,將身段放得極低,皎白猶如月輪的軀體權(quán)給她做了暖身子的簟席,教她整個人軟軟伏在他身上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