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文書上的內容很震撼,竟然是將吳伯宗從鳳陽府學調回來,直接擔任應天府府尹!
要知道鳳陽府學的教授才九品,現(xiàn)在一下子躍升到正三品,其中可是跨了整整六品十二級!
“陛下為何要將吳伯宗調回來?”
“下官不知……”
“我沒問你!”
“哦哦哦……”
雖然胡惟庸不知道陛下為何會突然做出如此重大的人事安排,但有一點他卻是非常清楚,那就是他可能又要對不起恩師了。
因為吳伯宗這個人,連陛下的面子都不給,更何況對自己這個丞相了?
“唉!”
“難辦啊,得怎么跟恩師說呢……”
在胡惟庸焦頭爛額之時,陳平安倒是過了幾天瀟灑的日子。
自打他成為上元縣案首,幾乎每天都有慕名而來的學子。有的來跟他討論經(jīng)義,有的想跟他討論詩詞,還有的就是單純的過來看看他,順便邀請他去秦淮河上耍耍。
陳平安對于前兩種人非常不感冒,只對最后一種人情有獨鐘。
秦淮河么,所有男人的夢想之地!
陳平安整日流連秦淮河,引起了馬皇后的強烈不滿。先不說女兒跟陳平安的婚事在即,單說陳平安這個先生扔下一群孩子,現(xiàn)在害的兩個孫兒整日里跟槐花里的少年滿山亂跑。不是去河里抓蛤蟆,就是趴在地上掏螞蟻,亦或者爬到樹上掏鳥窩。
總之,沒有了先生的管束,槐花里的一眾孩童、少年算是徹底解放了。
“重八,你說你吃飽了撐的,沒事逼著陳平安考什么科舉?”
老朱現(xiàn)在也是有苦說不出,陳平安參加科舉確實是他逼著去的,但他只是想讓陳平安對大明多點歸屬感,可沒想著讓他跟一群浪蕩子弟整日的游覽秦淮河啊。
現(xiàn)在好了,說又說不通,罵又罵不得。
老朱但凡敢表現(xiàn)的強勢點,陳平安立馬就能退婚!
“咱也沒想到陳平安定力這么差,幾個浪蕩子弟一勾搭就跑去秦淮河……”
“都怪李善長的兒子!”
“那家伙叫啥來著?”
“李貿!”
“這等貨色還想迎娶咱閨女,做他的白日大夢去吧!”
“妹子,要不你跟陳平安說說?”
馬皇后一聽這話立馬不樂意了。
“我咋說?”
“這種男人的話題,不該你們爺們之間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