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軒和秦明月一前一后走出醫(yī)務(wù)室,那秦明月已經(jīng)脫掉了身上的白大褂恢復(fù)了剛才白領(lǐng)麗人的形象,因為剛才給易軒按摩的時候用勁比較大,這時候臉上微微泛紅,卻是說不出的韻味。
那王總這時候已經(jīng)煮好了水,看到他們出來對秦明月笑道:“怎么樣,我的這位小朋友沒有傷到吧?”雖然輕描淡寫,但是也看得出這個王總對易軒的身體狀況還是比較關(guān)心的。
秦明月?lián)u了搖頭:“放心吧,他的身體好得很,除了身體表面有些瘀傷,并沒有什么大礙,我給他拿瓶藥酒,回去早晚揉一揉就沒事了?!闭f著已經(jīng)從旁邊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個精致的瓶子,看里面的液體應(yīng)該就是剛才用的藥酒,不過瓶子上面卻沒有任何標(biāo)簽,看不出是什么品牌的。
那王總一見立刻打趣道:“哎呦,那我可要代他好好謝謝你了,你們秦家的家傳藥酒據(jù)說有奇效,我的這個小朋友的職業(yè)平時免不了磕磕碰碰,有了你這藥酒倒是不用擔(dān)心了?!闭f話的時候語氣和那天易軒在電話里聽到的陰沉聲音完全不同,誰能想到眼前這個一臉笑容的男人居然是個陰狠的角色呢。
秦明月聽了王總的吹捧,卻并不如何開心,淡淡一笑:“為您辦事,那是應(yīng)該的,何來謝不謝呢,給王總泡杯茶吧?!闭Z氣不卑不亢,聽起來好像和那姓王的有些嫌隙,但是卻又聽不出有何異樣。
易軒心說這些人一個個心口不一,卻也不用太往心里去,左右看看卻不見了黑皮,王總看他還站在當(dāng)?shù)?,立刻招呼他過去坐:“易先生,秦小姐可是茶道高手,她這里的茶葉更是珍藏,不過來品嘗品嘗可是可惜了。”
這時候秦明月已經(jīng)將茶沖開了,一股清新的茶香在屋內(nèi)淡淡的蔓延,易軒一來知道王總不可能讓自己輕易離去,二來卻也舍不得這么快就離開秦明月,雖然知道不可能發(fā)生什么,但是遠(yuǎn)遠(yuǎn)看著欣賞一下也是好的。
因此走過去,在那根雕的茶幾旁坐了下來,一時間三人都不說話,秦明月一雙妙手擦杯洗碗,如此往復(fù)了幾次,才在每人面前擺了小小的一杯清茶。
王總將茶杯拿了起來,放在鼻子下面輕輕的吸了口氣,一臉的陶醉。“這鐵觀音品質(zhì)雖然一般,但是有了秦小姐的沖泡技藝,提色不少啊?!闭f完輕輕啜飲。
易軒本來不過絲一枚,忽然和這兩人同桌飲茶,只覺得自己說不出的別扭,用手碰了碰茶杯,但覺燙手。
那秦明月似乎對他印象還不錯,微微笑道:“這鐵觀音趁熱喝才能品出茶香,邊飲邊嗅,茶香滿口?!闭f完也端起眼前的茶杯喝了起來,易軒也只好端起,但覺鼻子之中茶香之氣濃郁,喝了一口,只覺得呼吸之間都是茶香,這種體驗確實平日里很少有過。
三人喝了幾杯,辦公室的門輕輕敲了幾下,黑皮推門走了進(jìn)來,進(jìn)來以后對著王總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王總點了點頭,放下茶杯說道:“秦小姐,打擾了,我和易先生還有其他事情要辦,先告辭了?!?/p>
秦明月微笑點了點頭,你看那王總對她態(tài)度甚是恭謹(jǐn),與他們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更加好奇起來??赐蹩傉f完已經(jīng)起身向外走去,只好沖著秦明月點了點頭,快步跟了上去。
易軒一出來兩邊的保鏢立刻跟了上來,簇?fù)碇蹩傁螂娞葑呷?,易軒從來出門都是獨來獨往,眼看著前前后后五六個人跟著,實在別扭的很,心說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好處,想來這王總壞事做的多了一個人出門都是不敢。
下樓剛走到門前,剛才那輛勞斯萊斯以及后面的兩輛保鏢乘坐的兩輛奔馳車已經(jīng)駛了過來,易軒仍然被王總拉了和他坐勞斯萊斯,三輛車先后開了出去。
漸漸的,易軒認(rèn)出了道路,這不是去港豐酒店的路線么,港豐酒店在這個城市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酒店,自己雖然耳聞不少,可是還從來沒有進(jìn)去過,聽說那里面一桌飯菜最低消費也要兩三千塊,這王總說請自己吃飯,該不會是去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