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蓉?zé)o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鐵劍這么個小小娃娃能想出如此齷齪的勾當(dāng),登時粉面通紅,杏眼含波。
鐵劍卻不管這憐香惜玉的事情。見玉蓉不動,雙手下伸,托住玉蓉的香腮,迫使她抬起臉,將臊熱的陽具緊緊就就的撂在那一張芙蓉面上。玉蓉不敢反抗,只能緊閉雙眼,合緊櫻唇。
鐵劍卻不著急,只將那龜頭的處在玉蓉因緊張而干熱的嘴唇上來回摩擦,嘴中不停的淫虐著穿云飛燕:“姐姐,何必羞澀,弟弟的寶貝可好吃了,來,嘗嘗便知……”
如此過了片刻,鐵劍性趣倍起,猛的手指用力,將玉蓉一張俏臉狠狠向中間擠去,把個妙曼櫻唇擠得尖尖撅起,口中哄嚇做勢,將手指摳進嘴去,將那兩排編貝犀齒上下撬開,只見了里面現(xiàn)出粉嫩嫩的丁香舌,便將龜頭按住塞進。那香口之中,珠光內(nèi)瑩,滑濕嫩軟,紅丸入內(nèi),立時脫落。
鐵劍則不管玉蓉死活,雙手握住女俠嬌臉,上下調(diào)整角度,前后推拉,將那陽具蜿蜒蛇進,徑自向玉蓉喉嚨深處擠入??蓱z女俠自出娘胎也未曾受過如此侵略。陽物入口只覺得腥臊堅硬,且越入越堅。將自己的舌面緊緊壓住,再望下發(fā)展,竟要直穿喉管。諾大龜頭,只略以刺激,便覺得五內(nèi)翻騰,強烈的嘔吐感讓玉蓉的玉腹一陣陣翻涌。
強掙著抬起臉來,雙腮鼓脹,一雙秋水般的美目,乞求的望著鐵劍,企圖略得休息。鐵劍卻如同未見一般,玉蓉口中的妙感,讓他神魂顛倒。美女口中,畢竟萬般風(fēng)情。
玉蓉不敢合攏牙齒,口中自然形成空腔,下有妙舌熱軟為墊,上有鼻腔牙膛處微凸微凹的濕滑摩擦,香口四壁,膩滑如脂,溫?zé)崛鐮t,緊緊包就,只寵得陽具堅如鋼鐵,更無論使美人香息嬌喘,百般忍辱之征服感。其最妙之處在香口盡頭,斗然狹窄緊澀,其位已到喉頭,略再加力侵入,便聞美人喉中咕咕作響,如破魚腸,嬌軀顫抖,粉面變色,但其龜頭妙感則妙上百倍。
鐵劍閉目品味,雙手抱住玉蓉的嬌首,前后推拉,讓那陽具在她口中進出抽插。
“唧唧咕咕”的出入聲在假山叢中層疊響起。玉蓉強忍再三,終于發(fā)作,猛地推開鐵劍挺動的下體,俯下曲線玲瓏的上身,白羊也似地癱軟在他的腳下,連連干嘔。
鐵劍默不做聲,輕輕撫摩著剛從玉蓉口中脫離的陽具,上面已經(jīng)泡滿了玉蓉的口水,濕滑異常。少傾,玉蓉從嘔吐中緩過神來,繼續(xù)跪挺起上身,平穩(wěn)氣息地低聲道:“對不起,你進得這么深,我實在忍耐不住了……”
面對這么一個鬼靈精,玉蓉真不知道他一不滿意,會作出什么事情,心中只盼早些完結(jié)孽帳,渡過這噩夢般的一天。
“嘿嘿!”鐵劍童子竟然一點沒有生氣的樣子,甚至伸手抹去了玉蓉櫻唇一角的口水:“姐,我已經(jīng)十分滿意了,我以前做夢都不敢想我的鳥能插進你的嘴去,我很舒服。既然你不適應(yīng),我也就不勉強了?!?/p>
玉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鳥插進嘴里去”這樣的話對她來講已經(jīng)是極盡凌辱之事,但能不再受著通喉之苦,她便是謝天謝地了。
“不過,姐姐,我雖然十分滿意,但仍還有些遺憾,剛才是我自己把鳥插進你的嘴里的,雖然痛快,但非請而入,不合禮法。姐姐,既然成全了我一次,小弟就再有個要求,你能不能自己將我的鳥放進嘴里?不必太深,給我舔舔就可以了?!?/p>
簡直是無恥之極,乘人之危,奸污人身,卻還談到禮法。但玉蓉此時根本無法選擇,況且比起陽具通喉,這樣也就算能容忍的多了。今天的清白根本無法自保,倒不如順了這小廝的心思,早些完事吧。
想罷,玉蓉點頭道:“好吧,姐姐就成全了你!”說畢,伸出纖手,將那纖纖玉指捏了鐵劍的陽物,只覺得筋肉脈動,強硬如鐵,放向嘴唇。
“姐姐,伸了舌頭舔鳥頭?!?/p>
玉蓉順從的執(zhí)行,光澤豐盈的朱唇緊緊銜了龜頭,舌尖在那龜頭楞槽之處細細刮擦。
“姐姐給我這鳥嘴一個香吻,沾你些芳澤吧!”
玉蓉手指掂起肉棍,嘬起香唇,如同蘭花綻蕊般,輕輕罩住龜頭上的肉縫,“嘖嘖”的親吻著。
“姐,給我……”
在鐵劍的指揮下,玉蓉順從的完成一個個恥辱的動作。
突然,玉蓉只覺得手腕發(fā)軟,竟拿不住鐵劍的陽物,徑自向下垂去,緊接著竟然身子也跪立不住,癱軟下去。鐵劍見狀,猛出手腕,將她下滑的身軀拽住,繼而,雙手拖住她的臉頰,玉蓉的嬌軀便只靠鐵劍的雙手立住,雙臂都軟軟的垂在體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