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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顧城怔愣地看著我,眉毛緊皺。
謝雨欣徹底破防了。
“謝聽晚,你算個什么東西,祖?zhèn)鹘渲甘墙o我媽的,憑什么給你一個小輩,獅子大開口,竟然敢用公司來威脅父親給你戒指,做夢!”
歷顧城一聲不吭的盯著手中的筆,手指幾乎將筆捏的變形。
他煩躁的打斷了謝雨欣的控訴。
“別吵了!如今,公司都要保不住了,別墅也已經(jīng)賣了,難道你想背一大筆債務(wù)嗎?”
說完,他很快簽了字,離婚證拿到手的那一刻,我感覺無法形容的輕松。
“我會跟你父親說這件事,希望你也兌現(xiàn)承諾。”
“你先做到再說?!?/p>
隨即我便拉著時序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在這里定了一周的酒店。
這個城市擁有的房產(chǎn),我已經(jīng)全部出售,只剩下那套別墅,承載著我和母親美好和痛苦回憶的地方。
那枚戒指,在母親生前,曾經(jīng)是戴在她的手上的。
那是奶奶在去世前送給母親的傳家寶。
可因為苗方念的出現(xiàn),讓父親第一次做了竊賊。
他制作了一枚假的戒指趁母親熟睡的時候偷偷調(diào)換。
將真的送給了苗方念,只因為苗方念說她喜歡。
如今,我要一樣一樣的把屬于我和母親的東西拿回來。
第二天,父親打電話讓我去公司找他。
那三個造謠我的員工依然還在。
如今公司的一大半已經(jīng)成了空位。
整個氛圍死氣沉沉。
我來到辦公室,父親直接開門見山,語氣冷漠,和我之間沒有了父母情分。
“我真沒想到,你的心機竟然深沉至此,為了一枚戒指,用公司的生死來威脅我,好,戒指我給你,公司,你要怎么救!”
“我不會給公司注資,但我可以給你提供合作商,至于能不能通過這次合作起死回生,那就是你們的事了,畢竟,一群飯桶和一群精英還是有區(qū)別的?!?/p>
我拿起絲絨盒,打開后,和那枚印象中的戒指完全重合。
擔心父親作假,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檢測儀檢測了一下。
父親緊緊握著拳頭,努力維持著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