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情況加上眼下發(fā)生的這一切,讓柳如錦多少有些沒底。
芳草知道柳如錦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抬手跪在身后,輕輕給她打理著發(fā)絲。
“娘娘,你說陛下會不會跟歷代帝王不一樣?”
畢竟這是議論天子的話,芳草不敢太大聲說話。
柳如錦搖了搖頭。
沈珺璟對她好無非是她這張臉,還有比其他女子有趣些。
在這無趣的宮里,她的出現(xiàn)無非是給他帶來了樂趣。
謝熠都能移情別戀,更何況沈珺璟呢。
他的選擇,可比謝熠多得多。
芳草這話剛落下,翠柳便拿著膏藥進(jìn)來了。
“娘娘可要擦些藥?”
柳如錦眼下只是穿了單薄的里衣,脖頸之下的紅痕在她雪膚格外顯眼。
可想而知,昨夜是多么激烈。
柳如錦垂眸看了一眼,指腹摸索著鎖骨那紅痕。
想到昨夜的時候,她耳骨泛紅。
她從來沒有想過,她會與帝王這般放肆瘋狂。
落地明鏡,映照出了兩人情濃時分的模樣。
現(xiàn)如今進(jìn)了宮,她與沈珺璟的身份擺在這里。
但是每次結(jié)束后到收拾,他還是親力親為。
翠柳聞言,只好先將膏藥放好,隨后道:“娘娘,助孕的湯藥放在這里了?!?/p>
這湯藥究竟是助孕還是避子,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過這樣說是擔(dān)心隔墻有耳罷了。
柳如錦看著那碗湯藥,拿起后一口飲下。
“娘娘,陛下讓人準(zhǔn)備了蜜餞。”
柳如錦順著看了一眼,那蜜餞恰好落在陽光之下,色澤金黃,果實(shí)飽滿十分誘人。
“之前用藥都不曾備了這些,怎么今兒個缺備了這些?”
她嗓音淡淡,沒有要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