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璟望著柳如錦這副模樣,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腦勺,目光灼灼盯著她。
有那么一瞬間,他很想問問她,謝熠來她宮里的時候,他們兩個究竟說了什么。
他的泱泱,真的想離開他?
本來他心底那一抹顧慮已經(jīng)消散的差不多了,可偏偏今日柳如錦利用鮮花餅這事,想往他身邊塞人這個情況,又讓他再次懷疑,這個女人想利用新人,轉(zhuǎn)移他的目光,之后好跟謝熠離開。
可這是他沈珺璟的天下。
就算謝熠帶她走,她想離開,那么他們兩個能跑到哪里去?
在他的眼里,泱泱不像是那些無腦之人,可怎么……遇上謝熠,她總有些……
沈珺璟望著柳如錦的目光,多了幾分復(fù)雜。
他的泱泱……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他雖然貴為天子,但卻有些看不透她。
或許真是因?yàn)榭床煌?,所以變化成了她?dú)有的吸引力。
吸引著她,不斷朝著她靠近。
即使外頭的花開得再好,卻比不上她奪人。
柳如錦不知道沈珺璟在想什么,只知道這個男人盯著自己好一會。
光是盯著這好一會,她從這個情況能知道,這個男人估計在想點(diǎn)什么東西。
想她跟謝熠?
畢竟今日她這鮮花餅剛剛送出去,謝熠后腳就來了。
兩件事剛剛合在一起,沈珺璟本就生性多疑,眼下應(yīng)該在懷疑點(diǎn)什么了?
柳如錦望著沈珺璟莞爾一笑,抬手撫摸上他的臉,柔聲道:”陛下怎么了?怎么一副要吃了臣妾的模樣?臣妾要以身謝罪不合適嗎?“
她一邊說,一邊手順著男人臉頰一點(diǎn)點(diǎn)撫摸,笑意絲毫不減。
柳如錦長得本就媚,特別是入宮之后,褪去了那些淺色衣衫,平日里頭幾乎穿的都是艷色。
眼下的她,一顰一笑間明艷動人。
望著她眉眼泛著的緋紅,沈珺璟大掌緊緊鎖著她,喉結(jié)不由上下滾動。
”吃?“
這個字用的倒是巧妙。
不愧是他的柳昭儀。
她是乖了,但給他的感覺便是她表面上乖的,內(nèi)心實(shí)際上是野的。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