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荒謬!
當初陛下喜歡那柳氏時,他就覺得那個女人不一般。
現(xiàn)如今……就連傅羨軒都著了柳如錦的迷道!
不說賀將軍沒有想到,就連賀程都沒有預料到……半路會殺出一個傅羨軒。
賀程忍著身上對疼痛,一字一句道:“柳家……的事情是跟謝家有關系??!”
傅羨軒擺弄著手中的帕子,聞著上面的淡香,唇角勾起。
“死到臨頭還這般嘴硬?沒關系,本將軍有的是時間跟你們慢慢玩?!?/p>
眼下的酷刑,已經(jīng)足以令賀程難受了。
更何況,傅羨軒還說要跟他們慢慢玩?
賀程:“蘭兒肚子里頭還有龍嗣,你就不怕陛下見此網(wǎng)開一面?更何況,當初招出這事的是謝家,是那謝夫人!就連陛下也認了,怎會相信你的話覺得是我們對付了柳家?”
傅羨軒睨了一眼賀程,抬手拿過侍從手中燒得滾燙的碳,直接摁在了他的身上。
“啊……”
賀程受不住,面色猙獰,痛苦忍受著炭火烙下的滾燙。
“龍嗣?陛下沒有賜她欺君之罪都不錯了,還想著龍嗣?”
聽到這話,賀程臉色蒼白,額間滲出了冷汗。
“你說什么?什么意思……孩子沒了?”
難不成是因為給他們求情的時候,孩子不小心沒有了?
賀程心底一涼,本以為這是他們最大的底牌。
可誰能想到,并不是!
傅羨軒俯身而下,嗤笑道:“如何?這局是我做的,淑妃肚子里頭根本就沒有孩子,是我從中作梗,讓她脈象看似有了身孕那般。“
“被人做局的滋味,可好受?”
賀程只覺得傅羨軒說出這話時,好似藏在暗處的毒蛇那般,字字句句仿佛吐出來的蛇信子那般瘆人。
他們賀家能想到柳如錦不簡單,可沒有想到傅羨軒更是不簡單。
賀程:”傅……你難道不怕……“
傅羨軒笑意不減,”我怕什么?你們賀家算是走到頭了,你以為你還能在陛下面前參我一本?比如說我喜歡柳夫人?“
”賀程,我就在這里,任由你隨便去說,看看你先死,還是我先死呢?“
賀程聽到這話,直接跌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