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yuǎn)的心思哪里在涂抹護(hù)膚乳上,碰都碰了,他不會收手,甚至還想咬一口。
心里這么想,便也這么做了。
顧時語抱緊他的頭,情難自抑時甚至薅住他的頭發(fā),
“宋,宋遠(yuǎn)……”
宋遠(yuǎn)發(fā)現(xiàn)還是得聽老婆的,確實(shí)不該在這里涂抹護(hù)膚乳,味道有些苦……
顧時語一直在喊他的名字,明明是普通的兩個字,只有從她嘴里說出來最好聽。
宋遠(yuǎn)沒有停下,一直吻她,直到顧時語紅著眼睛求他,他才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t拿出來。
這一夜,很累。
兩人幾乎一夜沒睡,直到那支香薰燃盡。
直到天亮,才堪堪躺下。
今天失眠的人很多。
另一個小區(qū),林雪瑤抱著膝蓋在地上枯坐了一整夜。
她起初被喬惜帶著回家大哭了一聲,哭到后面嗓子啞得連聲音都沒有了,只是兩眼無神盯著一個地方,眼淚像開了匣,擦干又有新的流下來。
喬惜坐在她一側(cè),同樣陪著她熬夜,林雪瑤好歹能大哭一場,而她呢?連哭的由頭都沒有,她還沒來及上桌,這場角逐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喬惜的傷心并不比林雪瑤少。
林雪瑤就這么坐了一晚上,腿腳都麻了,直到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jìn)客廳,她意識到新的一天到來了。
林雪瑤舔了下干裂的唇,啞著聲音問,
“喬惜,你說他們晚上做什么了?”
喬惜本不想說話,更不想安慰她,但她害怕林雪瑤又回頭去糾纏宋遠(yuǎn),這個時候,她挑林雪瑤不想聽的說。
“新婚洞房夜,你說還能做什么?總不能蓋著棉被純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