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枝:“我不記得自己有留東西在你那。”
顧硯禮:“……有。”
葉寒枝:“那你寄給我?!?/p>
顧硯禮推開辦公室的門,“你和我回去拿。”
葉寒枝瞥了一眼顧硯禮說,“行,什么時(shí)候。”
顧硯禮倒了杯水,他凝視著顏色偏紫的水杯,半晌才遞給葉寒枝,“就現(xiàn)在?!?/p>
葉寒枝蹙眉:“我才剛來就要走?”
“除了拿東西,你的合同都在我那里?!鳖櫝幎Y神色淡淡,“到時(shí)候我也會(huì)讓律師直接去淺水灣。”
顧硯禮爽快得厲害。
葉寒枝正要放下杯子,肥啾忽然開口,「這里面有安眠藥哦,啾。」
葉寒枝:「他因愛生恨想殺我?」
肥啾:「那不正好嗎?反派被男主殺死?!?/p>
葉寒枝:「……」系統(tǒng)也變了。
「不過你放心吧,他可是根正苗紅的三好青年,怎么可能殺你。」肥啾說,「可能就是想打你一頓出出氣。」
葉寒枝呵呵笑了一聲。
「或者他想和你做恨?!狗枢庇粥止局?,「你覺得呢?」
果然是人工智障啊……
葉寒枝握著水杯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杯口,然后抬眸看向顧硯禮,“合同不是應(yīng)該在人事部嗎?”
“你的合同屬于我。”顧硯禮定定地看著葉寒枝,“還是說,你不敢和我回去?”
葉寒枝的字典并沒有不敢這個(gè)詞,他沒有什么遲疑地把杯子里的水喝了然后站起來,“走吧?!?/p>
顧硯禮的視線從桌上空空如也的杯子上掃過,眸光晦澀不明。
車子平穩(wěn)的行駛在馬路上,車載音樂溫柔舒緩,十分催眠。
顧硯禮輕聲細(xì)語地和葉寒枝說話,“會(huì)不會(huì)太悶了?”
葉寒枝看向窗外,“挺好?!?/p>
“馬上要到冬天了?!鳖櫝幎Y似乎沒看出葉寒枝的不耐煩,“天氣開始冷起來了?!?/p>
葉寒枝看向顧硯禮。
“冬天很冷,小鳥在北方是很難活下去的。”顧硯禮說,“是不是把鳥兒帶回家比較好?”
葉寒枝瞇了瞇眼,“你養(yǎng)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