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寂抬眸深深地瞥了一眼女孩。
雖然早已知曉她和墨隱有過深入結合,但想到他早上離開后,墨隱便進入屋中與女孩……他心中不免生出幾分不虞。
視線掃過那張散發(fā)著旖旎氣息的床,腦海不受控制地想象著上面都發(fā)生過什么。
比如那只正在摸他虎耳的小手,可能剛剛摸過門外青年的狼耳,甚至還被女孩心里暗自比較過兩者的優(yōu)劣。
又比如那雙此刻正三心二意望著他虎尾的冰藍貓眸,也曾不久前水霧氤氳,沉溺醺然地注視著狼人青年。
他不由輕聲低呵,“皇女的精力,可真夠旺盛的?!?/p>
玩了他一夜,竟然還能應付年輕哨兵的無度索求。
謝薔困惑地抬頭。
雖然不理解為什么突然提起精力這個事情,但……“我年紀輕輕的,精力旺盛不是很正常嘛?”
森寂聞言眉梢一抖,臉上的不快看起來更明顯了。
她是在嘲諷他歲數大,老牛吃嫩草嗎?
“我們的婚姻是陛下指定的,并非我心意!”他緊鎖著眉強調著,眼神里帶著幾分抗拒,又有著幾分憋屈。
謝薔懵然,不明白話題怎么又突然跳到聯(lián)姻上了。
“你到底想說什么?”
她停下摸虎耳的手,輕輕蹙著眉望著他,試圖搞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思。
可這樣的表情,落在森寂眼里,便成為了“你不要多管閑事”的意思。
森寂心頭一顫。
所以她是喜歡上了墨隱,便不準他再多管閑事了?
明明正在被凈化,可不知為何心里卻煩躁得很,男人攥著拳垂下頭,碧綠色的虎眸在一點點失去光澤。
他也不想管。
可他也搞不清楚,為何自己會這么的在意。
一想到她在床上,一臉認真又沉迷地對著墨隱說喜歡他柔軟的狼耳,喜歡他年輕俊朗的容貌,更喜歡他充滿精力的身體,森寂就想把虎耳虎尾全都收起來,再也不讓她摸了。
既然那么滿意那條狼,就別跟他說什么有一點點喜歡他啊!
男人沉著臉,渾身都在散發(fā)著怨氣,也不知在生氣什么,謝薔一頭霧水地看向白金,“你知道他怎么了嗎?”
白金抬起虎爪,指了指不遠處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