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祖、三叔祖!”
田修明驚呼了一聲,跨步上前扶住了兩位老人將他們攙扶到了首座坐下來。
看著兩位老人未萎靡不振的模樣,田修明心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兩位老祖可是田家堡的擎天玉柱啊,田家堡上百年來為什么能夠威懾方圓千里之堤,就連朝廷也要讓他們?nèi)?,還不是因?yàn)槭冀K有宗師強(qiáng)者的守護(hù)嗎?
若是這兩位老祖一旦有失,恐怕平日里那些被他們壓制的各方勢力立刻就會一擁而上朝他們狠狠的撲過來吧?
想到這里,他就恨不得狠狠的給自己兩記耳光,自己明明知道對方有宗師強(qiáng)者的,為什么就這么大意的認(rèn)為自己兩位老祖能夠輕易的殺死他,卻從沒擔(dān)心兩位老祖的安危呢。
要知道兩位老祖縱然再厲害,那也是九十多歲的老人了,這個年紀(jì)的老人一旦受了傷,想要恢復(fù)要比年輕人可是要困難得太多。
他強(qiáng)忍著心里的悲痛,不解的問道:“老祖,您兩位也是資深的宗師了,為何會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宗師給打傷了,這不該???”
三叔祖氣哼哼道:“今天大意了,八十歲老娘反倒被一個小輩給打了,真是晦氣?!?/p>
“那個宗師有古怪?!倍遄鎱s是一臉凝重道:“他扔出來的那個會baozha的暗器便是我生平僅見,且威力不凡,若無宗師實(shí)力,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絕難抵擋。
不過最讓我感到納悶的是,那小輩所使的不過是最常見的摔碑手,可威力卻大得驚人。按理說我即便是中了他一掌也不至于傷成這個樣子,可現(xiàn)在你也看到了,我居然被打成了重傷,若無三弟在旁援手,明年的今天恐怕就是我的忌日了?!?/p>
三叔祖也在一旁哼哼道:“二哥這話倒也沒說錯,我跟他對了幾掌,那小輩掌力渾厚得嚇人,直到現(xiàn)在我的胳膊還麻得不行,我就納了悶,什么時候摔碑手這么厲害了?
不過,他再厲害又如何,那個什么紫氣山莊也就他一個宗師,他這一走那個破山莊還不是被咱們滅了?哈哈哈……”
或許是印證了他的話,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名年輕的田家子弟連滾帶爬的跑了進(jìn)來,一入大廳就悲憤的喊道:“家主……不好啦,咱們派去紫氣山莊的人全都被殺了!”
“什么?”
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
將所有人都給震到了,而那位三叔祖的笑容猶自凝固在臉上。
“這怎么可能?”
田修明一把抓住了那位弟子的衣襟,將他提到了自己面前怒喝道:“不是說那兩父子走后
那里只有他的女兒在那里守著嗎?區(qū)區(qū)一個中級武者而已
你們隨便拉出一個人就能滅了她?。≡趺幢蝗私o滅了?”
“家主
咱們的情報有誤,他們的那位莊主也在,而且那位莊主也是宗師強(qiáng)者啊!”
“他們的莊主也是宗師強(qiáng)者?”
這名年輕的子弟的話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田修明一屁股坐在身后的凳子上
兩眼無神看著前方,嘴里喃喃道:“完了……全完了?!?/p>
兩名老祖受傷,派去金沙灘突襲紫氣山莊的二十多人更是只剩一個人回來
這樣的損失可是田家堡數(shù)十年來頭一遭
沒有十多年根本沒法回復(fù)元?dú)狻?/p>
想到這里
懊悔的情緒如同毒蛇般撕咬著他的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