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闭嫣锵乙焕傻?,“已經(jīng)完全好了。”
“那就好?!痹乱婌F低下頭來,“很抱歉,我……”
“不用和我道歉?!闭嫣锵乙焕烧f,“我找你,不是想讓你跟我道歉的,那天晚上的事——”
“那天晚上的事真田君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好嗎?”月見霧輕輕地攥緊了掌心,別過臉,“抱歉真田君,那天晚上……是我的錯?!?/p>
“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不可能說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真田弦一郎的聲音很沉,“我并不是那種會隨意和人上床的人?!?/p>
月見霧連忙看了一眼四周,生怕有人聽見他們之間的話,還好周圍沒什么人。
真田弦一郎伸手握住月見霧的手腕,“跟我來?!?/p>
月見霧在真田弦一郎被迫跟著真田弦一郎去了天臺,“真田君,到底要做什么?”
真田弦一郎他松開手轉(zhuǎn)過頭去看月見霧,“你現(xiàn)在和跡部景吾算什么?”
“?。俊痹乱婌F有些茫然,“什么,什么算什么?”
“是在交往嗎?”真田弦一郎問。
月見霧下意識搖了搖頭,交往……沒有這種事。
“會結(jié)婚嗎?”
月見霧又搖了下頭,他當(dāng)然不會和跡部景吾結(jié)婚,不管他們怎么想,跡部景吾的父親也不會允許這么荒唐的事情發(fā)生。
“那他這樣把你看管著,算什么?”真田弦一郎說,“算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嗎?”
月見霧慌忙搖頭,“不是,肯定不是的?!?/p>
真田弦一郎低下頭,手指按住月見霧的后頸,“這樣的生活你喜歡嗎?一天到晚都被人盯著,控制著,沒有屬于自己的私人空間?!?/p>
月見霧愣愣地看著真田弦一郎,“真田君。”到底要說什么?
真田弦一郎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他取下帽子扣在了月見霧的腦袋上,大半的帽檐遮住了月見霧的視線,月見霧自然也看不到真田弦一郎那和往常不太一樣的眼神。
天臺的門微微晃動了一下,銀色的辮子一掃而過,真田弦一郎并沒有去在意這些。
他用大拇指按上了月見霧的唇。
“真田君——”
聲音戛然而止,月見霧被迫仰著頭承受著真田弦一郎粗魯?shù)挠H吻。
如果被發(fā)現(xiàn)的話,哥哥會生氣的,月見霧腦子里閃過這樣的念頭,可是身體卻不如他想的那樣,纏上了真田弦一郎。
舌頭舔過了每一處敏感的地方,然后勾住舌。
真田弦一郎的大手完全把月見霧罩住,把纖細(xì)的腰肢按得很緊。
他把月見霧抵在了墻壁上,親得月見霧喘不過氣來,只能嗚咽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