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體因?yàn)檫@樣的接觸輕易撩撥了。
月見霧抓著真田弦一郎的衣帶,抬起泛了shi潤的眼去,“……洗澡?!?/p>
真田弦一郎低頭親了親月見霧,“嗯,洗澡?!?/p>
說是洗澡,事實(shí)上在水下月見霧被親了一陣又一陣直至腿軟。
“爺爺會(huì)發(fā)現(xiàn)嗎?”月見霧嘗試著挽救了一下自己越來越低的道德底線,“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你推到我身上就好了……”
真田弦一郎親吻著月見霧光滑細(xì)膩的脊背,聞言低聲道,“不會(huì)發(fā)現(xiàn)?!?/p>
月見霧撐著墻,微微轉(zhuǎn)過臉去唔了聲,身體有些輕顫,“別咬……你是小狗嗎?”
真田弦一郎不咬了,改為舔了。
大白天被這樣對待著,月見霧還是略有恥度,他呼吸快了許多,把額頭抵在了撐在墻上的手背上。
真田弦一郎把他翻過來。
青天白日被這樣看著,月見霧的手不受控制地推了推真田弦一郎,“真田君。”
“月見……”真田弦一郎按住了月見霧的手,束縛在浴室的墻上,然后慢慢地低下頭來,“小霧?!?/p>
他叫小霧的時(shí)候,耳朵卻紅了,似乎是在害羞。
月見霧忍不住眨了下眼,抬手摸了摸真田弦一郎的耳朵。
……怎么突然覺得真田弦一郎好純情。
真田弦一郎耳朵更紅了,低下頭來親月見霧,也不再說話。
被親了,月見霧就沒有多余的心思去在意真田弦一郎是不是純情了,被親得過深了,月見霧本能地仰起頭去承受著真田弦一郎的吻。
或許因?yàn)槭前滋?,看人的臉太清晰,身體上的感官無限放大,愉悅。
真田弦一郎的手撐住了月見霧的后背,讓月見霧不至于抵在冰冷的瓷磚上。
然后,進(jìn)入。
月見霧用力地攀著真田弦一郎的肩,有些失神的呢喃著,“真田君?!?/p>
真田弦一郎不言不語,盡忠職守地給月見霧想要的。
浴室墻壁上的鏡子映照出極其色氣又墮落的一幕,瘦弱單薄又白皙的身體,身后抱著他雙腿的人不僅高大許多,膚色也要深很多,這樣的差距讓月見霧別過臉。
真田弦一郎幾乎是強(qiáng)迫著月見霧的下巴去看鏡子,月見霧顫著睫毛,小腿繃得緊緊的。
“看?!闭嫣锵乙焕烧f,“其實(shí)沒必要洗澡的,反正都會(huì)臟的?!?/p>
怎么……怎么突然說出這種話啊,真田君你人設(shè)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月見霧不想再看。
真田弦一郎眼底卻隱約透露出點(diǎn)癡迷之色來,他看著鏡子里的少年。
白色的發(fā),蒼白而染上緋紅的臉,蒙上一層霧氣的紫瞳,如同圣潔的神明因?yàn)槿祟惗鴫櫬?、乃至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