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離了婚,她大概率也不會經(jīng)常參加家宴那樣的場合,沒有這樣刻意打扮的必要。
而且她也不想再被抓住什么把柄。
最后收拾出來的行李只有兩個小小的行李箱,大部分都是阮熹的書籍,還有這些年在公司積累的商業(yè)合同。
她剛收拾好,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動靜。
宋墨川一回到家里就覺得不對勁。
阮熹的車好像停在門口,而且樓上也有收拾東西的聲音
他加快腳步朝著樓上走,卻被身后的女人抱住胳膊。
“墨川,這是急什么呀?”
林月吟如一條無骨的毒蛇一樣纏繞過來。
宋墨川在這一刻突然有些懊悔。
昨晚他酒勁上頭,而且一直在等阮熹,對方卻沒有來接他,不知道哪里來的情緒讓他和林月吟
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懷里的女人,宋墨川其實愣了一下。
他沒想過這么快和林月吟發(fā)生關(guān)系,或者說還不到這個時候!
尤其是林月吟現(xiàn)在對他的需求到了明顯的地步,還總是開玩笑說離婚之類的事。
宋墨川不想為了娶林月吟而放下自己對家產(chǎn)的爭奪
這么想著他只能敷衍道:“昨天阮熹沒有過來,我好歹再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著還把林月吟的手推開。
“畢竟是我家,我和她的關(guān)系你也知道的,還是不要這樣?!?/p>
這會兒阮熹剛好從樓上下來,聽到這句話便笑著說:“不要怎么樣?”
她一出聲,樓下兩人頓時都朝著樓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