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爆,也是待爆。
她的大多數(shù)精力都在那邊,這次會過來,完全是因為對方是大劇,屬于公司擠破頭都塞不進去人的大ip和大制作,而那邊的導演居然主動要求和夏橙去見一面,說是想讓她試試女主的角色。
這種天降大餅的好事,經(jīng)紀人自是不會含糊。
特地抽出三個小時來陪夏橙談。
相比之下,夏橙的反應就平淡了許多。
進到約定的餐廳包廂,導演和制片人還沒有到,她和經(jīng)紀人也只能等,經(jīng)紀人借機教育起她,讓她在外收斂鋒芒,不要與人結(jié)怨。
夏橙只是聽著。
等經(jīng)紀人說的差不多了,制片人和導演終于進來了,兩個人看到夏橙的取義,連忙將他拉走了。
他醉眼朦朧的望著夏橙笑:“你又躲我,小孩?!?/p>
夏橙眉眼平淡。
等著他上車以后,和他的經(jīng)紀人揮了揮手,便轉(zhuǎn)身離開。
霍起鈞透過后視鏡,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似醒似醉的玩弄著后視鏡的吊墜:“這孩子還是小時候逗著好玩?!?/p>
“現(xiàn)在大了,連哥哥都不叫了?!?/p>
夏橙其實已經(jīng)記不清和霍起鈞在劇組的事了。
只記得她父親來大鬧劇組,是他給了五萬塊錢解決的,而她父親收到錢后,對著霍起鈞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她以后就是你的人了,是生是死都和我沒關(guān)系了?!?/p>
臨走之前,還裝模作樣教她要聽霍起鈞的話,并且讓她“感恩”自己,給她找了一個“好人家”,以后過好日子,也不要忘了他。
把她徹頭徹尾的惡心了一遍。
這件事霍起鈞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從頭到尾都只有導演和她三個人知道,但是她依舊覺得難堪,拿到片酬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錢還給他,從此再也沒見過。
曾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她只要想到他,就會回憶起那個氣到只能靠傷害自己來發(fā)泄的少女。
那樣無能為力的瞬間,她至死都不想經(jīng)歷第二遍。
而今時過境遷。
她以為一輩子都過不去的事,其實也不過如此,因為現(xiàn)在的她比誰都清楚,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十六歲被人抓著頭發(fā)拖出教室,還無法反抗的少女了。
她不僅能保護自己,也可以守護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