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年不明所以,可還是跟著她出去了。
夏橙回到自己之前住得房間,從自己包里拿出凍瘡膏,他坐在床邊靜靜打量著她。
她打開凍瘡膏,正準備擠出時,程珩從門外探出頭:“怎么了?”
夏橙簡單解釋了一遍。
“凍傷了阿?”程珩走進來:“我看看。”
溫時年一臉“讓他別多管閑事”的漠然,他卻全然沒有讀懂他臉上的潛臺詞,全是對患者的關切,他認真打量著溫時年盤在床上的腳:“不嚴重,擦兩次藥就好了?!?/p>
他接過夏橙手里的凍瘡膏,“我來吧,你去忙你的。”
夏橙也沒有多想,把凍瘡膏遞給他就離開了。
他正準備把膏體擠出來,溫時年已經(jīng)搶過他手里的東西,冷冷道:“別多管閑事?!?/p>
程珩也不是傻子,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向著門外走去。
見夏橙在幫忙收拾屋子,主動向著夏橙解釋:“你的朋友好像不需要我?guī)兔?。?/p>
“那就不管他了?!毕某鹊溃骸澳闼幗o他了嗎?”
“給了。”
夏橙也不再多問。
溫時年從來沒在她這受過這樣的冷遇,溫聲喚道:“阿橙。”
無人應答。
程珩熱心的探過頭來:“夏老師輔導孩子做作業(yè)去了,你有什么可以叫我,我叫程珩,你也可以叫我阿珩,或者程醫(yī)生都行?!?/p>
阿珩。
這個名字憑得耳熟。
夏橙
了解“第一次感覺到他的不善言辭”……
說完這句話后,他就閉上眼睛,再無下文。
夏橙一怔,這就沒了?
他的確沒有再說下去,很快就聽到床上傳來均勻深沉的呼吸。
她直至此刻才敢流露出自己真實的情緒,一瞬不瞬凝視著他趴伏在枕頭上的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