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溫時年的大伯在經(jīng)過長達(dá)七個月的調(diào)查以后,不僅無事發(fā)生,最后甚至還往上升了一級。
所有以為溫家要完蛋的人全部都傻了眼。
夏橙看不懂他們這一波的操作,只是溫時年從頭到尾都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夏橙去見他那天,他就那樣站在彌漫著薄霧的晨曦里直直的盯著她。
他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說,最終只有溫聲的一句:“你回來了?!?/p>
夏橙也想過許多和他重逢畫面,可最終她什么都沒做,只是走到他面前站定:“恩,我回來了?!?/p>
“嚇到了嗎?”他盯著她明顯小了一圈的臉問。
“沒有?!?/p>
“那你讓律師給我這張紙條算什么?”他捏著一張被折得整整齊齊的紙條問道。
夏橙自然知道那張紙條里寫得什么。
她說,無論結(jié)果,她都會等著他。
那時她寫得眼含熱淚,慷慨激昂,宛如生離死別。
此刻只剩下讓人恨不得想找條縫鉆進(jìn)去的尷尬。
她故作不經(jīng)意的去拿他的手里的紙條,“在里面受苦了嗎?”
“我能受什么苦?”他和其他人都很清楚,他是因為什么牽連的,而在溫家徹底倒臺之前,沒有人會真正的為難他,他的那些賬也經(jīng)得起查,全然沒這件事?lián)@受怕過,只是會擔(dān)心她,如今見她這樣平和淡然站在自己面前,由衷松了口氣:“你是因為我的事回來的,還是你終于想明白了,愿意見我了?”
“恰好回來了?!?/p>
這個恰好用得太好了。
溫時年微妙的瞇著眼睛:“那我現(xiàn)在是白高興了?”
“也不全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