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浴室外響起一道輕微的敲門聲,接著,浴室的玻璃門從外面被人緩緩?fù)崎_了一點。
只開了一道狹窄的縫隙,男人冷白修長的手伸進(jìn)來,拿著姜月要的衣物,低沉的聲線隨之而來:“你的睡衣?!?/p>
姜月咬了咬下嘴唇,柔軟的聲線穿透繚繞逸散的薄薄水霧:“學(xué)長,我夠不著,你能拿進(jìn)來嗎?”
“”
感覺到浴室內(nèi)溫?zé)岬乃F順著身前的縫隙逸散出來,夾雜著清淡好聞的梔子香,絲絲縷縷的縈繞在鼻尖。
女人的聲音嬌滴滴的,和平日里不太一樣。
溫崇林薄唇緊抿,呼吸不受控制的變沉,緊繃的下顎似在克制著什么。
他只是站在門外,還未進(jìn)去,心緒就已經(jīng)全亂了。
靜了兩秒,溫崇林握緊手中的睡裙,推門進(jìn)去。
姜月安安靜靜待在水流溫?zé)岬脑〕刂?,她知道溫崇林會進(jìn)來,所以屏息凝神,shi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的注視著那扇玻璃門。
下一秒,身形修長高大的男人推門而入,周身席卷著室外的空氣,那張英俊深邃的面龐在薄紗般的水霧中漸漸清晰。
姜月微仰著腦袋,烏黑柔軟的長發(fā)松散的盤起來,有一縷垂落在鎖骨,加速的心跳掩藏在水面之下。
兩人的視線隔著薄紗般的水霧相撞,溫崇林僵在原地,呼吸像被按下靜止鍵,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浴池中的姜月身上——
干凈剔透的水珠順著她纖細(xì)的天鵝頸滑下,落至瓷白柔美的鎖骨,緩緩?fù)?,最終與純白泡沫融為一體。
女人瑩潤白皙的肌膚在暖黃的燈光下,被蒸騰的熱氣包裹泛著淡淡的粉暈,像深春時節(jié)綻放的嬌嫩海棠。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見面前的男人俊臉靜默,黑眸牢牢鎖著她,姜月的心臟越跳越快,小心翼翼的開口:“學(xué)長”
姜月不開口還
好,溫崇林尚存幾分自控力,可偏偏她一開口,溫軟無害的聲線在溫崇林聽來,每一個字都是撩撥。
他動了動唇,頸間凸起的喉結(jié)緩慢滾動了一下,明明知道這樣的注視失禮又唐突,可卻遲遲移不開視線。
姜月是他的妻子,他的身體對自己的妻子有反應(yīng),這很正常。
溫?zé)崴F充溢的狹窄空間內(nèi),腦海深處冒出一個隱晦且羞恥的聲音,蠱惑著他,留下來。
雖然沒經(jīng)驗,但我會很溫……
姜月以為,這樣的畫面已經(jīng)足夠充滿誘惑力。
因為她明顯看見溫崇林身體的變化,沉睡的物件蘇醒那一刻,尺寸比她想象中的似乎要更優(yōu)越。
姜月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只要溫崇林有所回應(yīng),她連怎么配合都想好了。
千算萬算,卻低估了自家老公驚人的自控力和分寸感。
溫崇林拿著睡裙徑直走向她,冷白如玉的臉頰飄著兩抹可疑的紅暈,目光深邃如炬,棱角分明的下顎緊繃。
姜月微仰著腦袋,從一層泡沫中伸出瑩白纖細(xì)的手臂,伸手去接,面前的男人卻沒有將睡裙直接遞到她手上。
而是一言不發(fā)的將手里的睡裙放在浴缸后側(cè):她觸手可及的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