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弦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場面啊,就是上次也是醉著酒的,還沒記住,現(xiàn)下整個人叫郁羗儒吻得攤在她懷中,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
直到白長弦再呼吸過來,抓在郁羗儒領子上的手微微握緊了些,郁羗儒這才將人松開
白長弦大喘著氣,趴在郁羗儒肩頭上呼吸著,余光瞟到郁羗儒身后的房門
郁羗儒半站在屏風里,外面的簾子是卷上的,半垂著,若是外面的人有心要朝這邊看過來,根本就不能能遮得住
更何況他方才恍惚間似乎聽到了又侍人的聲音,保不齊兩人那樣親密時便早已叫人看了去了
越是想著有這般可能,白長弦越是羞惱,面色充血,整個頭都埋進了郁羗儒的頸窩間,恨不能再不出來見人
吻之前郁羗儒便料到白長弦畢竟是個男兒,若是叫人發(fā)現(xiàn)了怕是要害羞,更何況他還未出閣,這才調(diào)換了位置將人轉到自己那邊來
如此就是叫人發(fā)現(xiàn)了,也只能看到她的身影罷了
“不必害羞,我們這個角度接吻,她人只能看見我,而且我……嗯?”
郁羗儒話還沒說完便被猛地抬起頭來的白長弦慌忙捂住了嘴,不再叫她說那些讓人羞惱的話
“你,你別說了!”
真是的,那樣羞人的詞,她怎地這樣就說出來了
白長弦一只手抓著郁羗儒的肩頭,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整個人幾乎趴在郁羗儒身上
郁羗儒見他羞紅著臉的嬌俏模樣,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故作認錯地舉起雙手在耳側,示意他自己不會再亂說了
白長弦這才將手放下,誰料郁羗儒卻握著他的手,在他指尖落下輕柔一吻
叫她吻得指尖癢癢的,白長弦欲將手從她手中抽出,卻被她握得更緊了
“我倒也不想為難了了,只不過做人要講恩,我為了護著你不被人看見,都叫府里的下人瞧見了,若是他日后同他人說了,我怕是要叫人好一頓編排了,你是不是得給我點補償?”
叫人握著手摟著腰,郁羗儒也確實為了護著他才將他轉到后面,若是今日之事真叫人看見了,怕是要說她行為不端,白日里還辦著宴呢便叫人在府里廝混
只是這補償……
抬眸看郁羗儒,她眼中略帶了委屈,那只握著他手指的手卻拉著他撫上了她的臉側,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見白長弦只是有些猶豫,郁羗儒便使著壞加大力度,垂眸佯裝失落地放下他的手,攬在郎君腰肢的手臂卻沒放開
“罷了,只是不知這府中的侍人往后要如何說我了,其她還好,若是不小心再穿到了賓客耳中或者我祖母耳中,還不知會怎樣呢……”
郁羗儒在白長弦面前一直是運籌帷幄,恣意穩(wěn)重的,驟然見她露出這副委屈的神色,白長弦便有些不忍心了
左右也不是沒親過,不過是吻臉罷了
下定了決心,白長弦踮起腳尖,快速在郁羗儒臉側落下一個吻
一觸即離,卻讓郁羗儒平靜的心湖蕩起一圈波浪
抬眸輕笑,望著白長弦
見她這樣,白長弦莫名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反應了好一會兒,這才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