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詢在唐柏洲的諄諄誘導(dǎo)下,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全說了。
“他真是個富有情趣的oga?!?/p>
帝王語氣冰冷,像是譏誚諷刺,又像是陰陽怪氣。
“阿詢,你們偷嘗禁果了嗎?他的發(fā)q期是怎么度過的?你給他臨時標記了嗎?那么漂亮的oga,你真的忍得住嗎?”
“沒有沒有?!?/p>
楚詢瘋狂搖頭,“那種事情只有婚后才能做。”
帝王微不可聞的勾了勾唇角。
瘋狂叫囂的信息素總算得到了些許安撫。
他極為勉強的壓下對秦洛歡的殺意,給楚詢盛了一碗湯。
“沒錯?,F(xiàn)在這個年紀,你還是應(yīng)該以學(xué)業(yè)為重?!?/p>
“唐先生,你放心吧?!?/p>
楚詢也幫他盛湯,“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學(xué)習(xí)?!?/p>
“要是以后你的腺體治愈。秦洛歡再回來追你,你會接受他嗎?”
唐柏洲語氣緩和的問他。
實際上每個問題里面,全是他給楚詢挖的大坑。
“不會。”
楚詢內(nèi)心對秦洛歡失望至極,也惡心透頂,要不是為了安撫易感期的唐柏洲,關(guān)于秦洛歡,他一個字都不想再提起。
“如果我真的能等到腺體恢復(fù)的那天,我只會做一件事,那就是好好回報您。在我這里,任何oga都不能和您相提并論?!?/p>
雖然唐柏洲知道,楚詢說的和他想的不是一回事。
但他還是忍不住上頭。
我的阿詢
“是您把我從黑暗里拉出來的。這次也是。”
楚詢發(fā)現(xiàn)他的這些話似乎能安撫唐柏洲,于是敞開心扉說道。
“之前的楚詢已經(jīng)死了。是您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您放心,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易感期我也會陪著您的。不,任何時候,只要您需要,我都在。”
eniga瞇起眼睛,對著目光澄澈的少年刺探的審視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