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漏的還少嗎,出去逛一圈,都給大爺大娘們看光了,你怎么不讓他們負責?!弊xS嫌他靠太近,一推他的肩膀,頓時他衣裳滑落,露出結(jié)實白皙的肩膀與大片胸膛。
“”暴露狂啊,祝鳶腦子里只剩下無語。
“那哪能一樣,不是你讓本少脫光了嗎,褲子也是要一起脫的吧。”楓戲斜睨著祝鳶,心里莫名生出了些許期待。
祝鳶直接起身,不想與他多掰扯:“總之,想活命的話,就早點準備好符筆墨水再來找我?!?/p>
她正要離去,身后傳來楓戲輕飄飄的慵懶聲音:“天師院里什么沒有?讓他們端上來就是?!?/p>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大門從外頭打開,慶叔端著一個精致的托盤走了進來。
托盤上放著一把高大上的金絲符筆,還有一碗紫色的極品墨汁。
將托盤放在桌子上后,慶叔就默默退回去,還給兩人關(guān)上了門。
“……”祝鳶一回頭朝床上看去,發(fā)現(xiàn)楓戲已經(jīng)側(cè)臥床上,單手撐著臉頰,衣襟半敞,一副任君采頡的模樣。
“楓少主的效率可真高啊。”祝鳶面無表情道,她還以為要個兩三天呢。
“那是自然,關(guān)乎本少性命的事,耽誤不得,來吧,小鳶?!睏鲬蝼然笠恍Γ苯犹闪讼氯?。
祝鳶深呼吸一口氣,端起托盤走向床邊。
“直接喊我名字便好,不需要喊得如此親昵,否則別人會誤會的?!?/p>
祝鳶拿起符筆蘸著墨汁,融入羅剎印的力量。
“那鳶兒怎么樣?”
“小鳶鳶?”
“小夜鷹?”
楓戲躺在床上滾來滾去,一邊偷偷觀察著祝鳶的神情,想從她面上找到一絲害羞的痕跡。
可惜,一點兒也找不出來。
她的眼底始終有化不開的冰冷,這種冰冷也只有在面對親人的時候才會稍稍融化。
看來想打動祝鳶的心,還是個大工程。
楓戲正思索著如何才能打動她,祝鳶已經(jīng)調(diào)和好了墨汁,提著筆來到他身邊。
“背對我坐好,上衣先脫了?!弊xS看他像是在看一塊砧板上的肉,說出的話都像冷冰冰的殺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