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蘭亭看見丁敬海被抓傷的脖子旁露出一截頭發(fā),看長度絕不是丁敬海的。“淑梅,敬海的脖子被抓出血了,先處理一下傷口吧!”
陳淑梅此時才看見丁敬海脖子上流了不少血,頓時有些心疼,手上涂了點唾沫打算給他涂涂。丁敬海嫌棄的直躲。
“別動,”陳淑梅看見了那根頭發(fā),用手揪了出來,足有40厘米長,有些干枯發(fā)黃,“丁敬海,這是誰的頭發(fā)?你說,怎么會在你的衣領里?”
陳淑梅是短發(fā),這根頭發(fā)顯然是屬于另外一個女人的。陳淑梅剛剛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
“只是一根頭發(fā),也許是不小心沾上的,”丁敬海不承認,“你別疑神疑鬼的,這一套衣服穿那么多天,接觸那么多人,保不準是誰的?!?/p>
丁敬??戳丝唇m亭,“再說,大嫂也是長頭發(fā),難道你懷疑我和大嫂有一腿?”
“老二,”丁敬山聽著丁敬海對自己媳婦不三不四的話,頓時生了氣,“再敢拿你嫂子混說,我絕饒不了你。”
丁桂香:“干什么,就是打個比方?!?/p>
江蘭亭:“媽,你也是長發(fā)?!?/p>
丁桂香:“混賬東西,你說什么?看我不撕爛你的嘴?!?/p>
丁成辛:“夠了,老二家的,說話要有憑證,一天接觸那么多人,一根頭發(fā)也代表不了什么,注意分寸?!?/p>
江蘭亭心想自己不過是回了一句嘴,丁桂香就沖過來要打她,陳淑梅鬧了這么一出,丁成辛也只是象征的訓斥了兩句。果然娘家后臺硬就是好。
過了半個月,丁桂香病倒了。想來也是,她先是被丁成辛打了一頓,接著江蘭亭罷工她接過了她手里所有的家務,陳淑梅是只吃不干還一天氣她幾回,丁桂香病倒是必然的。只是這病斷斷續(xù)續(xù)發(fā)低燒,咳嗽得肺都要出來了,總不見好。
丁成辛不給她看醫(yī)生,小病,熬一熬就好。以前這個時候都是江蘭亭侍奉左右端茶遞水拍背排痰、嚴重了就瞞著公公偷偷去請大夫,被發(fā)現(xiàn)后被臭罵的還是江蘭亭江蘭亭想想都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現(xiàn)在江蘭亭躲得遠遠的,白天帶著及時、來時、秦夕年、佳和在老宅得后院翻土,順便按照來時的方法燒炕。丁佳和在藥物的作用下情緒好了很多,江蘭亭很欣慰,卻不知道是這孩子極力掩飾下營造出的假象。
丁桂香夜里起夜喝水、咳嗽不斷被丁成辛趕到外屋睡。在外屋冷不說,也沒人給倒口水喝。陳淑梅她是萬萬不敢指使的,她旁敲側擊諷刺了江蘭亭好幾次都被江蘭亭搪塞過去,換以前只要她一個眼神,江蘭亭就嚇得不敢反駁,屁顛屁顛過來伺候她。
沒辦法現(xiàn)在她只能拿捏丁佳和,擰著丁佳和大腿上的肉,惡狠狠的吩咐:
“晚上,等你媽咳咳咳走了,你就過來我屋里伺候我,聽見沒?咳咳咳”丁桂香一邊說,一邊加大手上的力度。
丁佳和疼的渾身冒冷汗,眼淚止不住的流,“奶,饒命嗚嗚嗚,求你放手,疼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