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誰臉上的表情有點不對勁,唐諾的拂塵就上去了。
樹林間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讓人覺得又可憐又好笑。
香味越來越重,唐諾手上的拂塵也揮舞得越來越快。
宴言安到最后都不太忍心看了,玩家們都被她給打成豬頭了!
“嘶!慘呀!真的是太慘了!”
唐諾看了他一眼,舉起手上的拂塵問道:“你腦子還清醒嗎?要不要來一下?”
宴言安趕緊搖頭,“我清醒,清醒得很!”
還好他沒有什么大的欲望,不然他也是那些玩家中的一員了。
他敢確定要是他也被迷惑了,這家伙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別打了,別打了,唐護(hù)林員我們有什么錯你直說行不行?”王升這一個大男人都被打哭了。
唐諾湊近看了看他,嗯,應(yīng)該是一種很清醒的狀態(tài)。
王升被她這突然湊近嚇了一跳。
其他人也是哭哭啼啼,雖然每個人都被打成了豬頭,但現(xiàn)在每個人的腦子都很清醒。
什么欲望,他們現(xiàn)在什么欲望都沒有了,渾身就只有一個感覺,痛!
臉上火辣辣的痛!
唐諾滿意的把拂塵給收了起來,“行了,現(xiàn)在不打你們了,但后面也不一定完全不會打你們?!?/p>
五個玩家欲哭無淚。
現(xiàn)在哭也不敢哭,因為眼淚流到臉上也很痛。
付安小心地擦掉快要流下來的眼淚,突然看到旁邊的樹叢閃過了一道人影。
“剛剛好像有東西閃過去!”
他緊張地往里面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