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樣子是在詫異?這讓娜塔莎回想起了兩年前在納德肯的酒會上,他那輕蔑和鄙夷的模樣,當(dāng)時的她還有底氣反駁,怒斥他的無禮和誹謗,而如今呢,她當(dāng)時的辯解在此刻顯得無比蒼白。
“是我,埃德加先生。”她強撐起一抹微笑,使她看上去還算體面,這么幾年她的心境變了不少,沒有像以前那么怕他了。
已經(jīng)不為那些可有可無的名聲而煩惱和糾結(jié)了,也不算是釋懷了吧,她早就一身污濘,洗不清了。
她本以為埃德加還會出言嘲諷,都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此刻,他只是沉默地看著她。
“你叫什么?”
娜塔莎想了想,編了一個假名字,“米娜?!?/p>
他看上去穩(wěn)重了很多,自從兩年前他父親突然離世,年紀(jì)輕輕就接手整個家族事業(yè),他的肩上肯定也背負(fù)了很多東西。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的眼神中帶著探究。
“報紙上登過你的照片,像您這種名人很少有人不認(rèn)識吧。”
埃德加將外套脫下,掛到了一旁的架子上,娜塔莎以為他想要開始了,就光著腳走下床,幫他繼續(xù)脫里面的襯衫,她才到他的脖子那,低著頭認(rèn)真地解著衣扣。
他突然開口,“為什么做這個?”
“當(dāng)然是為了錢啊,當(dāng)年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個貪慕虛榮,惺惺作態(tài)的人……”她語氣淡淡的,像是在說別人的事,解到了最下面兩個扣子,就被埃德加抓住了手。
“不用解了。”
娜塔莎疑惑,她是說了什么話讓他失去了興致嘛。如果今夜拿到不到錢,那就不能在期限內(nèi)湊齊了,這怎么能行。
埃德加坐到旁邊的扶手椅上,點了一根煙。
娜塔莎拽緊衣角,心里有些復(fù)雜,但還是走上前,面對著他,手攀上他的脖頸,坐到了他的身上。
埃德加的目光緊緊鎖著她,兩年沒見,她長大不少,已經(jīng)出落得很是迷人了。那個孩子現(xiàn)在也是這般大了吧。
女孩的耳根有些紅,嬌好的身材被seqing的裙子包裹著,雙腿岔開,兩瓣肥嫩的yinchun若隱若現(xiàn),這樣yindang的畫面沒有人會不為之動容。
只是她那頭金色的頭發(fā),如瀑布般披在背后,還有那雙汪洋的藍(lán)色眼睛,像極了記憶中那個小女孩,那個讓他無比厭惡的女人的孩子。
當(dāng)年他在納德肯第一次見到她,就覺得她像那個女人的孩子,多年壓抑的不滿情緒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宣泄,在看到這個熟悉的面容和另一個男人舉止親密的時候,他忍不住出言諷刺,只是事后他也覺得對于一個陌生人來說,實在是無禮。
她也并不是那個人。
娜塔莎見他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豐盈的雙乳貼上了男人硬實的xiong膛,雙腿間已經(jīng)有些shi潤,身體有些緊張地微微顫抖,他怎么說也是她的哥哥,這么做心里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埃德加扶住她發(fā)抖的身軀,嗓音低沉:“你緊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