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鵬飛呢?”易軒回頭問倆個女人,一時也傻了。
“他他他?!蹦莻z個女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用手指著床上的老人,顯然嚇傻了,話都不會說了。
易軒又回頭看了看,不可能啊,誰會一夜之間老成這樣,伸手推了一下,這老頭都硬了。觸手冰冷,顯然已經(jīng)死去多時了。
“別站著了,趕快報警啊?!币总帥]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jīng)驗,但是死人這么大的事他本能的還是覺得第一時間報警比較好。那兩個女人卻遲疑著沒有動。
易軒明白,他們這種職業(yè)的人一般都比較打怵和警察打交道,因此也不指望她們,三步并作兩步跑到自己房間翻找出手機(jī),那邊兩個女人卻趕忙回到房間,手忙腳亂的把衣物套在身上。
易軒怕她倆跑了拿到電話一邊撥號一邊跑回客廳,對兩人喊道:“我告訴你們,你們什么樣子我都記住了,你倆最好別跑,不然警察給你們當(dāng)成嫌犯我可不負(fù)責(zé)。喂,我要報警,我家里有個死人,地址……”掛了電話想了想,又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請了假。
三個人坐在客廳里,那兩個妓女雖然此時已經(jīng)沒那么驚慌了,可是任誰和死人睡在一張床上,心里都不會舒服,兩個人擠在沙發(fā)的一邊,眼睛直愣愣的,默不作聲。
“我說到底怎么回事?沈鵬飛呢?那老頭是誰?”易軒到現(xiàn)在還是一頭霧水,估計知道情況的只有她們兩個了。
兩個人又驚又嚇,哭的臉上的妝都花了,此時一人頂著一對熊貓眼,抬起頭看看氣急敗壞的易軒,委屈的抽泣了兩聲:“我們也不知道,早晨起來就看他躺在那了。”
“半夜身邊換人了,你們感覺不到???”那睡得得多死啊。
“沒感覺啊,我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還好好的……嗚……”說道這兩人又哭了起來,看來指望他們倆破案是指望不上了。
易軒無奈,只好也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第一次覺得時間過的這么漫長,這兩天的事情實在是太過詭異了。易軒回想著這兩天沈鵬飛的反常狀態(tài),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沈鵬飛沒了,床上卻躺著死老頭,不會是沈鵬飛sharen拋尸吧,可也沒聽說誰把尸體拋到自己臥室床上的呀。
這兩天他一直因為游戲的事情糾結(jié),可是游戲玩不成總不可能跑出去sharen吧。
終于一陣警笛聲響起,易軒還是第一次覺得這警笛聲這么親切。急忙打開房門,警察法醫(yī)一個個魚貫進(jìn)入,又對著房間里一頓拍照,采集指紋什么的,沈鵬飛的臥室被用警戒線圈了起來,禁止閑雜人進(jìn)入,筆錄自然是必不可少,三個人被帶回派出所,分開各自詢問。
易軒心理沒鬼,有啥說啥,很快便交代完了,因為尸檢結(jié)果還沒出來不能判定死亡原因,因此讓易軒在筆錄上簽了字就先放了回去,但是臨出門之前警察千叮萬囑近期不要出門,保持電話通暢,隨時準(zhǔn)備接受警察調(diào)查。
忙完這一切,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了,易軒回到住處,老頭的尸體已經(jīng)被警察拉走了,房間里一片狼藉,沈鵬飛的屋子前面依然拉著警戒線,提醒著這里剛剛發(fā)生過命案,桌子上隔夜的剩菜都被警察當(dāng)做證物給帶走了,好像是怕里面有毒,易軒心說好笑了,要是真的食物中毒那最應(yīng)該中毒的是我啊,那老頭自己見都沒見過,怎么可能跟自己一起吃飯呢。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只覺得屋里是在太過安靜,尤其剛剛才死過人,易軒覺得脖子后面發(fā)涼。
正想回房間打開電腦放會音樂,房門忽然被框框框的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