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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平時英語成績不錯,但實際對話時,我還是費了好大力氣才組織起語言。
穎兒小抿了一口雞尾酒,饒有興趣地發(fā)問:“貝蒂,你和ak是怎么認(rèn)識的?”
“校友,常來看樂隊表演,然后加入,就這樣。這段時間,他來中國旅游,順便過來找我?!必惖俸蚢k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兩人眼神里都有些“戰(zhàn)友重逢憶當(dāng)年”的意味。
小熙看著兩人的互動,表情中帶著一份和演出時相同的專注,“真的是因緣際會呢。音樂也是一種語言,只要有樂譜和旋律,我們就有辦法在練習(xí)時溝通?!?/p>
懷著第一次觀看live
hoe演出、第一次來酒吧的好奇,我饒有興趣地加入了這場閑聊。依彤操著一口熟練的英語、和貝蒂交流著音樂心得和巡演經(jīng)驗;我和ak就聊得結(jié)結(jié)巴巴,好不容易才找到共同話題、分享起各自的成長經(jīng)歷與“卡拉什尼科夫鎮(zhèn)”的趣事。漸暗的燈光下,樓下另一支樂隊奏響的音樂和我們一行人的笑鬧聲、四周酒客們時不時向女孩們投來的視線混在一起。聊著聊著,曉春順勢靠在我的肩膀上,左手摟過我的腰,右手舉起酒杯。她的短發(fā)掃過我的臉和脖子,弄得我心癢癢的。
“干杯。”
杯中之物散發(fā)著濃郁果香,也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和曉春碰杯后,我啜飲了一大口,甜甜的味道頓時在舌尖上擴散開來。相比過年走親戚時捏著鼻子咽下去的苦澀葡萄酒和辣口白酒,這份雞尾酒簡直好喝太多了。
“依彤,你的臉好紅啊,是不是喝醉了?”小熙笑著又喝完了一杯雞尾酒。她的笑容有著少女單純的甜美,不摻雜任何雜質(zhì),仿佛一縷溫柔的晨光,照亮、溫暖著所有人的內(nèi)心。不過,她面前已經(jīng)擺了好幾個空杯子,臉蛋上也覆上了一層誘人的紅暈。
依彤放下手中的半杯酒,搖了搖頭?!拔覜]醉。你不能再喝了,你父母什么時候來接你?”
出人意料的是,宋逸書接過了話題:“我和我哥聯(lián)系過了,他和小熙的姐姐再過一個小時過來?!?/p>
“你們倆?”我看看宋逸書,再看看童小熙,想不出這兩人之間居然還有這一層親戚關(guān)系。
“行啊!”已經(jīng)一臉酡紅的貝蒂抓起扁水壺?fù)u了搖,把壺里剩下的透明液體倒進一個空杯子里,大約有半厘米高?!白咧?,要不要挑戰(zhàn)一下?你,還有你,敢不敢把這個喝了?”她指了指我和宋逸書。
一股濃烈而奇異的香氣沖進我的鼻腔。顯然,貝蒂準(zhǔn)備的“挑戰(zhàn)”是某種烈酒。平日機靈的林穎兒頓時露出了警惕的表情。除了一開始喝了一小口,她那杯雞尾酒就沒怎么動過。
我和宋逸書面面相覷,誰也不敢碰那杯酒。
“不敢喝,沒事,不丟臉?!卑捉鹧㈤L發(fā)、雙手托腮,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們。宋逸書一聽這話,卻好像中了美人勸酒的激將法一樣,漲紅了臉。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卻又不敢碰杯子,好像那里面盛了滿滿一杯硝化甘油炸藥,而他正在決定要剪紅線還是剪藍(lán)線。
“小淫賊,不能把喝醉的宋逸書和小熙放在一塊?!本驮谖覀兊淖⒁饬Χ技性谒我輹湍潜粕厦娴臅r候,穎兒出人意料地湊到了我耳邊,低聲說道。原本靠在我肩膀上的曉春聽到這話,也觸電般扭過頭,兩道還帶著佳釀芬芳的呼吸頓時一左一右同時噴在我脖子上、順著衣領(lǐng)滲入肌膚。
趁宋逸書還在瞻前顧后,我搶過酒杯,屏住呼吸,仰頭一飲而盡。冰涼而無味的液體流過我的舌頭和口腔、沿著食道流入胃囊,酒液流淌過的地方隨即像火燒一樣灼熱起來。來自某種香草的強烈香氣硬是沖進我的鼻腔,過載了我的感官,然后化作頭頂上熱騰騰冒出的蒸汽。我的臉和脖子一下子變得通紅,視線也開始模糊。
“不錯!”貝蒂醉醺醺地大笑起來。隨后,她伸手在有幾分醉意的童小熙面前晃了一下:“小妹妹,考慮過繼續(xù)玩樂隊嗎?”
小熙看著貝蒂的眼神里有幾分好奇心,又有幾分對前輩的仰慕,好像自己想問卻問不出口的問題被她一語中的。
“考慮過,但是又感覺會很難……今天大家的表演很出色,臺下的觀眾也很多,我感覺非常開心。但是,貝蒂姐和ak不會一直留在中國吧?現(xiàn)在是寒假,我和依彤有時間一起練習(xí),但開學(xué)之后就沒有那么多時間了,高三會更忙。而且,真正運營樂隊的話,還要考慮很多音樂以外的問題。就像您說的……”她突然打了個酒嗝,“票準(zhǔn)備賣給老男人還是年輕男人?”
盡管臉上還布滿紅云,貝蒂的目光突然銳利起來:“你,很聰明。你和依彤的音樂天賦,很好,非常好,但作為事業(yè),不只需要音樂的知識和才能。音樂以外的問題,多得能寫一本書。能提早考慮,是好事?!?/p>
一番夸獎之下,小熙的臉龐也變得更紅了:“林穎兒之前提醒過我,有些樂隊沾上了很多壞習(xí)慣。”
“那種樂隊啊,6e3haдeгa(沒戲了)。”縱使酒量遠(yuǎn)超我們,在飲下一壺烈酒之后,貝蒂的目光還是開始慢慢失焦,好像她正身處遙遠(yuǎn)異國的某家小酒吧,而圍繞在身邊的是剛剛大吵一架的原樂隊成員。
“靠,你們這幫人怎么回事?你們的行為真是太糟糕了!真的,你們眼睛怎么長的?瓦利婭,你是不是決定把‘后街’給清空?你以為我沒注意到你在那兒買什么東西?也許你應(yīng)該找一個全是癮君子的樂隊?然后,謝爾蓋,你有多少個新‘妹妹’了?我們都看到了,說實話,我們都已經(jīng)受夠了!我們來這里,是為了音樂,為了藝術(shù),不是為了成為一幫小報明星。如果你們再不悔改,我就解散樂隊。我不想,和這坨狗屎,再扯上半點關(guān)系了!阿列克謝!我們走!”
“В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