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云小姐醉了,剛才上樓休息,你找她?”
“我來帶她回家,還有他?!?/p>
大伙兒都看到白映雪指著的是江峰,這就令人奇怪了,這家伙跟白家大小姐還有關(guān)系?
陳文到底是東道主,十分鎮(zhèn)定。
“白女士,你看云小姐,江先生都醉了,我已經(jīng)開好房間,先讓他們住一晚吧,等明天一早,我親自送他們回家,”
“我要回去!回家?!苯迦氯碌馈?/p>
白映雪道:“陳總有所不知,江峰是我閨蜜江雨晴的丈夫,雨晴感冒了,不好出門,又擔(dān)心江峰喝醉,這才讓我過來看看?!?/p>
“江小姐的丈夫?江先生也沒跟我說啊。”
“你也沒問吧?”
“這個倒是沒有?!?/p>
“那不就得了,時候也不早了。我這就把江峰帶回去,免得雨晴在家擔(dān)心。對了,還請肖經(jīng)理帶我去接云研。”
肖經(jīng)理和陳文自然沒什么意見,其他人更沒了。
喝酒嘛,啥時候都可以喝,但是因為喝酒,讓人家兩口子吵架,打架,這事兒做得肯定不對。
唯獨張冬不開心。
他謀劃了一個晚上,忙前忙后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看著江峰遠去的背影,他真想沖過去給那家伙一拳。
為什么不給白映雪一拳?明明是白映雪壞的他好事。
還能因為什么,得罪不起白家唄。
張式藥業(yè)再強,也才二十個年頭,白家手里超過五十年的企業(yè)就要三家,給本市解決了多少就業(yè),每年的座談會上,白家不是c位,也是靠前的位置。
張冬和他爸,從沒一次的座位輪次能超過白家,就連跟白家人坐在一起,就算一種奢望。
陳文在門口送別江峰。
“江先生,慢著點啊。白女士,江先生和云小姐就交給你了,拜托拜托?!?/p>
“放心吧陳總,我們先走了。”
“嗯,一路平安?!?/p>
大廳內(nèi),張冬和艾琳娜并排站在一起。
艾琳娜道:“真有這么巧合的事嗎?白映雪及時趕到。”
“誰曉得有沒有人通風(fēng)報信!特么的,也是我點子背,浪催的!”
張冬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艾琳娜皺著眉頭,她今晚喝酒少,腦子還清醒,她琢磨出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