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質疑本少爺?shù)哪苣停?/p>
李琪笑了,看向劉伯溫:“敢問先生,各地所產之鹽,是否品相各異?”
“那是自然!”朱標接話道。
“河北的海鹽,煮出來黃中帶白;山東的海鹽,卻是白里透紅!”
“池鹽取自咸水湖,井鹽汲自鹵水井,海鹽靠煮海水的鹵……制法不同,鹽色味道也大不相同……”
“也就是說,那礦鹽,根本沒人理會,對吧?”李琪笑呵呵地拋出關鍵。
朱標眼神一凝,鄭重道:“不錯!”
“礦鹽含毒,食之致命,百姓喚作‘毒鹽’?!?/p>
“再窮再買不起鹽的人家,也不敢碰那東西。是以礦鹽堆積如山,也無人問津!”
話一出口,朱標猛地反應過來。
難道……李琪真有法子,能把那毒鹽變廢為寶?
“李琪,你若真有化腐朽為神奇之術,將這礦鹽煉成可食之物,那便是金山銀山唾手可得,更是造福天下蒼生的大功德!”
不過說實話,朱標心里還是不太信。他讀遍典籍,從未聽聞有人能解礦鹽之毒!
礦鹽能吃嗎?那自然是不能的,有毒,會死人!
可此刻,太子朱標望著李琪,眼中卻充滿了期待,盼著這小子真能變出奇跡來。
李琪卻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只盯著鍋里翻滾的鹵水,仿佛太子爺剛才說的金山銀山、造福萬民,都跟他沒半點關系。
他現(xiàn)在搗鼓這礦鹽,心思很單純——就是要拿這制鹽的手藝,跟皇家搭上線,當個給皇帝老兒賺錢的工具人。
見李琪悶頭不吭聲,朱標忍不住用手肘捅了捅他:
“李琪,那礦鹽里的毒物,你打算怎么弄掉?”
李琪抬眼深深看了他一下,倒也沒藏著掖著:
“你真要聽?我說了,你未必能明白。”
“聽!自然要聽!”朱標拍著胸脯,答得干脆利落。
廢話,這能不聽嗎?聽不聽得懂另說,錯過這發(fā)財?shù)拈T道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