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信王趙鈺,這顆剛剛被廢掉的棋子,就是他最好的內(nèi)應(yīng)!
他對著帳外,淡淡地,下達(dá)了命令。
“去,告訴我們的人,可以開始了?!?/p>
……
信王府,書房。
信王看著眼前這個(gè),自稱是“北遼特使”的面具人,眼中充滿了警惕。
“東山再起?你們北遼人,會(huì)有這么好心?”
“當(dāng)然不是?!泵婢呷诵α耍拔覀?,只是有共同的敵人罷了?!?/p>
“王爺您想奪回屬于您的皇位,而我們,則想拿回屬于我們的云州城,順便宰了那個(gè)叫沈淵的小子?!?/p>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嗎?”
他看著信王那張充滿了掙扎與猶豫的臉,拋出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誘餌。
“我家主人說了?!?/p>
“只要王爺您,愿意與我們,里應(yīng)外合。”
“我北遼的三十萬鐵騎,便可在一個(gè)月之內(nèi),踏破云州,兵臨城下!”
“屆時(shí),城內(nèi)有您作為內(nèi)應(yīng),城外有我大軍壓境!那座搖搖欲墜的皇位,除了您,還能有誰,坐得上去?”
信王的心臟,猛地一跳!
他知道,這是與虎謀皮!這是引狼入室!
但,這也是他,唯一的機(jī)會(huì)!
“事成之后,”面具人繼續(xù)說道,“我家主人,只要云州、朔州、代州、薊州、幽州、檀州,這北境六座城池,作為謝禮?!?/p>
“其余的,整個(gè)大乾的花花江山,都將是王爺您的。”
“好!”
信王趙鈺不再有任何猶豫,他猛地一拍桌子,眼中充滿了賭徒般的瘋狂!
“就這么辦!”
“你回去告訴你家主人!只要他能助我登上皇位,別說北境六州,便是再多六州,本王也給他!”
為了那個(gè)至高無上的位置,他,已經(jīng)徹底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