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肥鳥飛落到弘闕的鼻梁上,氣得踩來踩去,留下一道道顯眼的鳥爪印,“要不是有那個變態(tài),你已經(jīng)死啦!”
“變……態(tài)?”
聞言,森寂不太確定地重復,“變態(tài)是誰?”
“當然是那個——”小紅肥鳥戛然而止,隨即警惕地看了一眼森寂。
這個哨兵好像是變態(tài)的未婚夫來著。
小紅肥鳥轉(zhuǎn)過身,將鳥屁股對準他,“哈哈,吾隨便說的啦?!?/p>
才不要告訴他咧。
要是他去告狀,回頭那個變態(tài)又把它塞進胸脯里怎么辦?
它也是有鳥尊、哦不,朱雀尊的!
——
墨隱醒來時,臉上十分的痛。
碩大的灰色狼尾,在眼睛上方起起落落,肆意地拍打著他的臉,他不禁抓住狼尾,將天狼直接扔飛了出去。
“嗷嗚嗷嗚——”
伴隨著天狼憤怒的嚎叫聲,身側(cè)似乎倒下了什么,墨隱下意識伸手去接,掌心便碰觸到了一片柔軟的臉頰。
“唔……”
身體陡然的失重,讓本來睡著的謝薔驟然驚醒,她揉著眼睛往旁邊摸了一把,卻是什么都沒摸到,“天狼?”
回應她的,是天狼戛然而止的嗷嗚聲,謝薔睜開眸,發(fā)現(xiàn)給她當靠枕的天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墨隱正用手撐著她的臉頰。
她趕忙坐起來,“你醒了?還難受嗎?”
謝薔的視線掃過墨隱的腹部,又飛快地收回,“還有痛覺嗎?如果沒有,是不是弘闕那邊也沒事了?”
墨隱順著她的視線低頭,終于緩緩想起來,都發(fā)生了什么。
昨夜他突然感知到兄長受傷,就在他因為共感疼得快要昏死的時候,感覺到了有精神力在凈化他。
然后他……
斷斷續(xù)續(xù)的畫面,此刻終于閃現(xiàn)在腦海之中,墨隱的視線宛若僵硬的木偶般,一格格地落在了謝薔的身上。
他……結(jié)合熱。
但,渾身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