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得難受,手指已經(jīng)摸索到了他的褲腰,隱隱約約觸碰到了某種特殊材質(zhì),跟上衣是一樣的暗扣,不硌人,她費點功夫就能解開,還能報他胡言亂語的仇,讓他抽噎著跟她道歉,說他錯了,讓他把所有的胡話都全部收回去,還能一次性解決自己硬得睡不著的問題,舒舒服服地抱著人睡覺。
可他確實生了一張過分美麗的桃花面,以至于他落淚時,再無理取鬧也顯得楚楚動人,就連哭哭啼啼也不顯得小家子氣,倒像是被人欺負(fù)透了一般。
裴君凝猜他要是被欺負(fù)了,仰著脖子應(yīng)該也會很美麗。
她面無表情地勾著他的暗扣,聽大美人哭哭啼啼,問她為什么不停。
他很有道理似的,哭訴都理直氣壯:“你為什么不停下來?”
“你不聽我的嗎?”他紅著眼睛掉眼淚,死死勒著褲子,拽得手指發(fā)紅,“我要把第一次留給我的alpha,我是不會屈服的?!?/p>
裴君凝沒想到自己力氣這么大。
她不過往下擺里探,往下勾,力度居然能讓他的手指磨紅。
兩人拉扯許久,扣子啪嗒被她硬生生拽開,他眼淚掉得更厲害了,慌張地扯住她的手:“求求你了。”
裴君凝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做出這種扯爛oga衣服的事。
她盯了許久,久到他都快要攥著她的手開始嗚嗚哭,無奈嘆氣。
見人被她嚇得一抖,她緊了緊拳頭,一閉眼,抓住他扒著褲子的手,硬生生挪開,咬著牙,說話聲幾乎不像從嘴里說出來的,像兩塊粗糲的石頭在摩擦:“不動你?!?/p>
她手指反復(fù)摩挲著雪白的大腿肉,磨得他又開始哭,干脆將他卷進自己懷里抱著,蹭著他的頭發(fā),泄憤似地咬了口他的信息腺,又蹭著他的后頸。
這個姿勢別扭,她怎么躺也不舒服,換了個姿勢,埋在他后頸聞著他的信息素。
他忙著掉眼淚呢,安分地當(dāng)了一會撫慰品,又嚇得聲音一抖:“有東西在戳我。”
裴君凝被他弄起來了,她瞄了眼,面無表情:“是啊,你弄起來的。”
“你負(fù)責(zé)?!?/p>
柳清嶼被她嚇得不輕,愣愣掉著眼淚,委屈又害怕問:“怎么消啊?我不會。”
“當(dāng)我的抱枕,陪我睡覺,等它自己下去?!?/p>
他嘟囔了什么,她聽不清,讓他再說一次。
他吸了吸氣,重申:“這樣會壞掉嗎?”
“會,以后起不來了,怎么,害怕了?”
柳清嶼不想她起不來。
萬一以后兩人做了,易感期他還要靠著幻象幫忙舒服的。
他就是這么麻煩,不愿意讓幻象碰他,又想幻象幫他舒服。
畢竟他的妻子很忙,要是以后易感期有事忙不過來,他還要靠著幻象幫他舒服,捱過這段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