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聽,再說一遍?”
“癢……不要碰我的腰?!?/p>
裴君凝動作一滯,她換了個姿勢,右手撫著他的脊背向上,撐住他的后肩,讓他靠在自己懷中:“現(xiàn)在可以說了?!?/p>
他撐住她的肩,睫毛飛快顫動幾下:“這樣怎么說,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p>
“嗯?”裴君凝注視著他,眼眸微顫,有些好笑,他越是不給碰,她逆反心理越重,摟著他連親幾下,“為什么?為什么?”
柳清嶼推又推不開她,面頰緋紅一片,他慌亂地拍她兩下:“我咬你了!”
他說咬是真咬,推不開她,氣鼓鼓對著她的肩就來了一口,裴君凝悶哼一聲,她下意識收緊臂彎,勾住他的腰,指腹觸及一片柔軟,她虛虛握住,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睡衣下他的肚皮。
手感很好,富有彈性,像絲綢般細(xì)膩柔軟。
他瞬間松了口,整個人往上一弓,幾秒后他撐著她身側(cè)坐起來,裴君凝關(guān)切地起身,單手撐著床:“沒事吧?!?/p>
柳清嶼瞪了她眼。
眼睛有點紅,裴君凝遲疑一瞬,抬手去擦他的眼下。
“我沒有要哭?!?/p>
她收回手,關(guān)心道:“反應(yīng)怎么這么大?是不是哪不舒服?”
他背過去,跪在床上,掀開衣角,檢查自己的腰腹:“我的腰很敏感,你亂碰才會這樣的,開下燈?!?/p>
床頭智能燈聞聲自動亮起。
裴君凝坐直,疑惑道:“上回好像也是?”
“什么上回?”
皮膚嬌嫩,她只是那么一揉,就留了紅痕,好在并不深,看著也不會變深,柳清嶼借著光,仔仔細(xì)細(xì)檢查完,松開衣服,松出口氣,放松下來。
她看著他的背影,不假思索:“易感期的時候……難怪你纏得那么緊,我還以為你怕摔呢?!?/p>
柳清嶼耳根紅得滴血,忍無可忍道:“我還沒到易感期。”
“我知道,”裴君凝索性靠著床頭枕,發(fā)絲如瀑,她望著幾乎融入暮色中的人影,光描摹出他半邊輪廓,懶散道,“易感期我們倆不會坐著談話?!?/p>
“你知道我的易感期?”
這個問題聽上去有點傻,卻一語雙關(guān),他想問的不是“知道易感期”,而是“數(shù)著易感期”,裴君凝心如明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