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吀錘了他一下,蹙眉道:“你笑什么???”
“沒笑什么,只你言語總是為何,是不是這樣的句式有些好玩而已?!鳖櫻膫?cè)頭,朝著阿吀眨了眨眼。
阿吀伸手去捏他嘴角,嘴里還咬牙切齒:“不許你笑我?!?/p>
顧涯的臉被她扯變了形,他伸手握住了阿吀的手腕,竟也就沒反抗了。
鬧了一會兒,阿吀體力就不夠了,她身子往顧涯懷里一擠:“你抱抱我,我冷?!?/p>
她著實瘦弱,顧涯一只手就將她側(cè)著攬到了自己腿上坐著。
阿吀借梯子上天,胳膊攬著他脖頸就去親了他下巴一口,見他笑了,才靠在是他懷里乖了不說話。
五月半的夜里,她身上還是寒涼。
顧涯扶著她的后背,送了些真氣,阿吀便漸漸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而隨著趕路的日程,銀杏發(fā)現(xiàn)阿吀喜怒哀樂極其不穩(wěn)定,經(jīng)常是今日還在高興著,
路上怨(三)“他是輾轉(zhuǎn)許久,唇齒又……
實際大寧的六月初一,正兒八經(jīng)算起來和兒童節(jié)是八桿子打不著。
陰歷陽歷豈能放在一塊兒過?
阿吀是從來分不清這兩個歷法,就真當(dāng)著是一個日子了。
她睡醒了之后就特意拿出櫻粉那套衣裙,想穿得嫩點兒。這套是用柔光紗做的,裙擺處層層疊疊,隨著步伐晃動時候,很有些如幻美感。
頭發(fā)也讓銀杏給她梳了許多小辮子,最后分成兩股,分別盤在左右兩邊的耳下成了花苞狀,用了粉紫發(fā)帶束好。
她是太瘦,顯不出這裝扮的嬌俏??梢话渍谌螅諄硎窃桨l(fā)白凈了,另是將這身打扮穿出了一種花枝欲折的孱弱來。
搞得顧涯就不太能拒絕的了她這股柔態(tài),即便趕路這半月,他因為阿吀都沒太睡好。
此刻,他眼下的青黑就有些明顯。
阿吀注意到了,可人有黑眼圈多正常,她沒放在心上,非要顧涯帶著她去爬山。
這附近是有一座名曰豬頭山的山。
山不高,卻很險。
以阿吀的身子,真不一定爬得上去。
“為何非要去山上?我倒是無妨,是你的體力?!?/p>
阿吀已經(jīng)在往包袱里裝水壺與糕點了,她顯得興致很高:“慢慢爬,總能上去的,就算再慢,黃昏時候也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