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
“你和他不是好朋友嗎?”
“好朋友也不見得什么都說?!毙煅源x正言辭。
“那你就沒看出什么?”
“看出什么?”徐言川不動聲色打量著溫時年:“你要是真這么好奇,不如把他這個當事人叫醒,讓他親自和你說?!?/p>
“我算哪根蔥?”徐照星脫口而出:“他要和我解釋。”
“那你都知道你不算什么蔥,你還問?”
“我這不是幫夏老師問的嗎?“徐照星打著夏橙的名號理直氣壯反駁道。
“人家夏老師也不見得有你這么好奇,”徐言川頓了頓:“我看你就是自己想吃瓜。”
“我想吃瓜怎么了?這吃瓜……”
夏橙被兩個人斗嘴的樣子逗笑了。
兩個人聽到她的笑聲才覺得失禮,悻悻閉上了嘴。
用餐結束,大家便離開包廂各自去做自己的事,徐言川和徐照星本來想幫夏橙把溫時年扶上去,結果溫時年根本不讓其他人碰,仿佛除了夏橙不信任任何人。
兩個人也只能作罷。
溫時年雖然喝醉了,但是也不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說是夏橙攙扶他,更像是他在抱著夏橙,像一個巨型掛件貼在夏橙背上。
夏橙習以為常的向著電梯里走去,經(jīng)過大廳的時候,隔著窗戶看到有幾個人正圍在白筱雪身邊,白筱雪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夏橙仿若未聞的徑直向前走去。
進到房間。
房間里是套房,進門是客廳,而后才是臥室,露天的陽臺外面正對著城市繁華的夜色,與周遭山間的寂靜和暗色呈現(xiàn)出鮮明對比。
涼爽的山風徐徐從敞開的陽臺吹來。
夏橙將他扶到沙發(fā)坐下。
卻在放下他的時候,一不留神跌坐他她的腿上,可她實在太累了,索性也難得動了,靠在他xiong口休息了會兒。
反正他也不會知道。
她盯著窗外發(fā)了會兒呆,享受著這片刻的靜謐。
過了一會兒,她準備從他腿上起身時,他忽然從后懷著她的腰,抬手摁扣著她的身前,再次將頭埋在了她的頸脖。
他溫熱的呼吸穿過她垂落的發(fā)絲,輕輕拂過她的肌膚。
夏橙不動聲色撥開他的手。
他卻已經(jīng)順著她連衣裙后面的空隙撫上她身后的排扣。
修長的兩指熟練的松開來。
失去束縛的一團頓時宛如小兔子般在衣衫下蹦跳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