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為何突然要同我提親?你說……說發(fā)生了什么?而且,又是何時同我母皇說過的?”
方才問的時候郁羗儒只當她說得直白,叫小郎君害羞了,是以才裝作不知道
可現下冷靜下來,對上白長弦清澈疑惑的雙眼,這才發(fā)覺不對勁
“你,你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我,應該知道嗎?”
白長弦無辜
合著她方才說了那么多,他卻根本不記得那日發(fā)生了什么,竟,竟將那事兒全忘了?還是說他根本不在意這種事?
只她一個人記那個混亂的吻,忙前忙后地打點事務,心心念念地想著他,要同他提親,結果這小沒良心的竟什么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敢隨意答應我的提親?”
郁羗儒又好氣又好笑
“我……我沒想那么多,只是,若是她人我便不理會了……”
言下之意便是他同意得這樣急促,只因為那個人是郁羗儒罷了
不想承認自己被他三兩句間哄得愉悅,雖知道有些人醉了酒就是不記事的,但郁羗儒私心里還是覺得要為自己那么些天的費心費力討些甜頭才是
將白長弦垂在身側的手握住,把人拉著往后撤了兩步轉到自己方才站的屏風后面,郁羗儒半個身子還在屏風外
忽地轉了位置,白長弦沒反應過來差點沒站穩(wěn),好在郁羗儒放在他腰間的手使力將他拖住,這才沒摔著
“羗儒姐姐?”
白長弦疑惑地看著她
“你不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嗎,姐姐同你好好說說,說了你便想起來了?!?/p>
“好……唔!”
白長弦正要回她,卻突然被女人的唇瓣封住要說的話,瞪大了雙眼
郁羗儒此前在大廳待客難免飲了些酒,這一陣已經散去了許多,再吻到白長弦唇上時,只余下點點帶著桂花釀酒氣的清香,平白醉人
乘著白長弦愣神的時候,郁羗儒早已掌著他的臉,勾著腰將人攬上自己,撬開牙關,纏著他的唇舌在口中繞著了
小郎君養(yǎng)得嬌貴,皮嫩腰細不說,唇舌間更是軟得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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