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甚是想念我的了了,擔(dān)待些,嗯?”
埋怨的話被她這么三兩句止住,最后抿了抿唇,也只說出一幾個字
“你兇我?!?/p>
被白長弦三個字砸懵了,郁羗儒一只手撐著船壁,舉起另一只手無辜道:
“我何時兇你了,說話要講證據(jù),了了可不能冤枉人???”
白長弦不說話,只把視線落在她的唇上,眼中的幽怨都要溢出來了
察覺到白長弦的目光,郁羗儒這才明白他的意思,笑著將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柔著聲音說:
“想你想得緊了,你若生氣,也可以兇我,我絕不還嘴!”
“想的美!”
倒是會想,什么好處都叫她占了去,還當(dāng)他那么好騙嗎?
見故技重施不管用了,郁羗儒小小地遺憾了一下
“我看你就是……就是登徒女,才不是想我呢!”
白長弦羞著臉說她
“冤枉啊小郎君,我如何便是登徒女了?”
天地可鑒,她此前可是連男兒的手都沒牽過的啊!
關(guān)于三天兩頭被自己未過門的未婚夫郎冤枉這事兒,郁羗儒覺得很無奈
“你既想我,為和邀我游湖的書信還有此前詢問的書信都寫那么短?他們都說喜歡一個人,就是有好多好多話都同他說不完的,你都沒有什么要同我說的?!?/p>
聽到小郎君的抱怨,郁羗儒覺得又好笑又好氣,反過來也用他的話質(zhì)問他
“那你還說我,不是你此前口口聲聲說的喜歡我,現(xiàn)在說我的書信短,你卻也只給我留了一個字,是也不是?”
被郁羗儒反問,白長弦支支吾吾地,最后只能自己生悶氣,雙手環(huán)xiong,扭過身子去不看她了
“明明是你先寫得短的!”
小郎君每次生氣都是這樣,看著也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不過郁羗儒到底不敢真讓他一直氣著,到時真不理人了她可有得哄了
似乎知道了為何小郎君傳回來的書信只有一個字了,還真是個計較的
郁羗儒無奈地兩只手捧著白長弦的臉,將人掰過來看著自己
“好好好,我的錯,我亦有許多話要同了了說,只是在軍中習(xí)慣了用詞簡潔,下次定會寫上許多我是如何想念我的未來夫郎的話叫蒼耳帶去,可好?”
沒幾個人能受得了郁羗儒帶著寵溺意味的語調(diào)哄人的聲音,至少白長弦受不住,咬著唇也不生氣了,呆呆地點著頭
見小郎君這副生氣傲嬌,三兩句話便能哄好了,變得很是乖巧的模樣,郁羗儒覺得心中某一處仿佛被什么擊中了一般,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
白長弦看著笑得伏在自己肩上的郁羗儒,不解問道
“笑我的未婚夫郎,當(dāng)真是這天下最最乖巧可愛的男子了。”
郁羗儒抬手在他臉上輕輕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