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清然掛斷視頻后,撇嘴道:
“這家伙唱歌還真怪好聽的,但這歌詞是什么鬼?不會是這家伙編的吧?”
馬上抖音搜索歌曲,真有這首歌,并不是編的歌詞。
“哼,就喜歡我看不慣,又干不掉你是吧?等著吧,總有一天要干掉你的,讓你在我面前囂張?!?/p>
“……沒那家伙在屋里,安靜的真不適應(yīng)?!?/p>
“……他不會真想我了吧,呸,不能相信他的鬼話?!?/p>
“要幾天才回來呀,一點都不想吃外賣了?!?/p>
蘇清然自然自語,唉聲嘆氣,想發(fā)信息問下李枚,還是忍住了……
次日早餐時,已有了決定的霍立軍告知李枚:
他要在這邊待兩天,會安排車送李枚回去。
當(dāng)場給李枚轉(zhuǎn)了四千塊,按兩天的工資結(jié)算。
當(dāng)即又讓李枚生起那種感覺:錢在有錢人手里,如紙一樣。
要知道這抵得上很多人一個月的工資。
而他實際上只是過來了一趟,并沒有干什么。
越是接觸這些有錢人,越讓李枚不想做被施舍的一方。
同樣是一顆腦袋兩只手,憑什么自己就不能活成他們的樣子?
加油,往前沖!
即便無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巔!
李枚沒有讓霍立軍安排車,買了一張高鐵票,就幾站路,而且還省時間。
上午十點多便到達南城高鐵站。
正準(zhǔn)備叫出租車,一輛出租車停在面前。
司機探著頭,熱情打招呼:
“兄弟,還記得我嗎?真是緣分啊,上車,我送你一趟,不收你車錢。”
李枚一下子認(rèn)出,是那個代駕司機黃洪波。
怎么開起出租車了?
后來得知,白天代駕沒啥生意,所以,有的士司機要代班時,他就代跑白天,晚上再代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