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覺得我是那種能夠任由他隨便欺負(fù)的?”
沈綏回來了倒也沒錯。
可自己的錢,這絕對不會讓他拿走半分。
“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嗎?”
“謝謝你的關(guān)心?!?/p>
陸觀棋總覺得面前的蘇喜此刻對他有的是敵意。
“我當(dāng)時不告而別,真的是有我自己的苦衷,而且那時央央總是糾纏你,連帶著知府也幾次去你家,知府已經(jīng)認(rèn)出我了?!?/p>
原來是通過祁央央才搭得上知府這條線。
“你當(dāng)我是傻的?”
都是千年的狐貍,誰又比誰更顯得幾分單純。
“你要是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就算是知府板上釘釘,覺得你是陛下逃亡在外的私生子,你也有辦法為自己脫身?!?/p>
蘇喜明知他只要想為自己逃脫,便一定有的是法子。
他低著頭。
陸觀棋本身并不是能夠吃虧的主。
在已知自己當(dāng)初是被人追殺的情況下,他自然會想辦法重新回到京城之中,為自己討回公道。
而知府大人的這條船,是當(dāng)初他唯一能夠為自己找到的助力。
“我確實有些…”
蘇喜撫摸著那信物,想了又想,還是將小孟的事脫口而出。
“我雖不知此事到底是否因你…但終究與你有關(guān),陸觀棋,如果你心里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請你記得住此事,待到來日給小孟一家正名。”
不過是些平民百姓。
可卻因為天家斗法,而要了自己的命。
“我雖然從未聽過此事,但你放心,我絕不會就這樣冷眼旁觀?!?/p>
他如今身為燕王。
有許多事都不再像從前那般有心無力。
蘇喜見他還有些良知,便也多謝他愿意為此事而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