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灌酒糟蹋林妙兒的金主嗓音低啞,渾身發(fā)顫。
他猜到了那個年輕人應該和柳姐認識。
但他做夢也猜不到,季哥可能認識這個美得驚人的女人…
其實也不奇怪,這么漂亮的女人,季哥又有什么理由不認識?
“你剛才說過什么?”季伯常仿佛未卜先知,淡淡盯著他。
金主脊梁骨發(fā)涼,垂著頭不敢看季伯常,嘴里支支吾吾,不敢說…
“他罵我是婊子?!?/p>
林妙兒平靜倒茶,絕美的臉龐上,不見喜怒。
季伯常聞言,心臟猛地抽搐,甚至下意識換了個坐姿,感覺腿有點麻。
噗通!
金主顫抖著跪在季伯常面前,嗓音帶著哭腔,滿臉哀求:“季哥,不關(guān)我的事!是柳姐讓我干的…”
事關(guān)生死,他必須搬出柳姐自保。
季伯常漸漸找回魂兒,低眸看向滿臉絕望的金主,這一刻,他突然理解莊園那個男人當時的眼神了。
鼓勵的、催促的、欣然接受的眼神。
季伯常當時,只是手欠摸了一下她的貓啊…
砰!
季伯常拎起桌上打磨得能跟石頭比硬度的煙灰缸,猛地砸在金主嘴上。
牙齒脫落,滿嘴噴血,連哀嚎聲都是漏風的。
砰砰!
季伯常一手扯住金主頭發(fā),一手攥著染血的煙灰缸猛砸。
他打定主意,林妙微不喊停,他就一直砸。
“行了?!绷置顑好蛄艘豢诓?,淡淡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