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許茉莉怎么辦?”
時妄顯然沒料到,姜晚檸居然會是這個反應(yīng),臉上當(dāng)即便是一僵。
而后他才沙啞著開口:“我不是早就跟你解釋過了嗎?我跟茉莉不過是逢場作戲,我喜歡的人、我愛的人一直都只有你一個?!?/p>
說到最后,時妄甚至有些激動起來:“你怎么就不愿意相信我呢?姜晚檸!”
“好,我答應(yīng)你還不行嗎?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馬上就讓許茉莉搬出去,這樣你滿意了嗎?”
不想姜晚檸還是搖了搖頭:“那天在深市第一人民醫(yī)院,我都看到了?!?/p>
“你和許茉莉兩人一起,在婦產(chǎn)科?!?/p>
此時姜晚檸忽然覺得可笑。
分明當(dāng)時對方變心的證據(jù),已經(jīng)那樣板上釘釘?shù)財[在了她的眼前。
可她居然還是下意識想為對方開脫,爭取一份本沒有可能的答案,在深市蹉跎了那么些時日。
“你居然跟蹤我?”
而對面的時妄,也在聽到姜晚檸這番話后,極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但他很快又在姜晚檸嘲諷的笑容中意識到了不對。
好似想起些什么似的,時妄視線不受控制地緩緩下移,最后落到了姜晚檸垂在身旁的右手腕上。
對方那纖細(xì)、修長,如白脂般的手腕處,此前受傷時纏繞的繃帶早已拆除。
那上面受過的傷,也因這段時間的精心調(diào)養(yǎng)好得七七八八,卻還是留有一片淡淡的紅痕,昭示著那里曾經(jīng)遭受過怎樣的傷害。
“不對……”
“你手上的傷……”
分明是早就該猜到的答案,可時妄直到此時,才好像終于意識到不對。
“晚檸,你那天受傷去醫(yī)院,為什么不告訴我?”
告訴他?
姜晚檸想,當(dāng)時的自己,應(yīng)該是想告訴時妄的吧。
如果可以,哪個女孩不愿意依偎在自己男朋友的懷里撒嬌?
可她姜晚檸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