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說話都是一臉的笑意,甚至面對不喜歡的人也是,很少見她這般疾言厲色的模樣,她這是關心自己對吧!商玄澈低頭開口。
“刺殺的事情連累了學子,陛下罰我跪了兩個時辰?!?/p>
沈安若真的是一下子就笑了,不過是氣笑的。
“你可是他親兒子,這刺殺的事情他不是應該關心你有沒有受傷嗎?居然還用這個理由罰你,你這個父親還真的不是一般人?!?/p>
商玄澈眼里滿是落寞。
“這么多年我已經習慣了。”
看著他的眼神,沈安若伸手握住他的手。
“商玄澈,你習慣了又如何?你不習慣又如何?都不是別人傷害你的理由,對比膝蓋上的傷,你現(xiàn)在心里更難受吧?”
“商玄澈,不疼你的人你沒必要在乎,哪怕這個人是你的父親,父慈子孝,要父慈子才孝?!?/p>
從小母后教育自己的都是要討父皇歡心,要聽父皇的話,原來不疼自己的人沒必要在乎嗎?
沈安若已經起身,蹲下身子,將他的裙擺撩起來。
商玄澈伸手抓住她的手。
“你要做什么?”
沈安若從袖子里拿出一瓶藥。
“自然是給你上藥啊?!?/p>
“怎么?你還要在我面前害羞嗎?你哪里我沒有看過?”
商玄澈卻看著她的眼睛。
“所以你心疼我?”
沈安若無語的笑了一下。
“那不然呢?”
商玄澈輕輕放開她的手腕,沈安若將他的褲腳也撩起來,還好古代的褲子寬松,好撩。
兩個膝蓋已經是一片青紫,甚至有些地方已經破了皮,沈安若看了一眼,隨即從瓶子里倒出藥酒,抬手輕輕的抹在他的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