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憑什么要放過你?
在沉悶的氛圍中,李承乾的一聲“如召,過來!”打破了寂靜。
秦如召立即做出反應(yīng),他利落地站起身,迅速地來到李承乾跟前。
站定后,他雙手恭敬地拱起,頭微微低垂,靜靜等待著李承乾的垂詢。
“來,如召,你和這些老前輩們說說,李佑該不該殺?”
李承乾的聲音平靜,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臣老臣們。
秦如召?zèng)]有絲毫猶豫,斬釘截鐵地回應(yīng):“陛下!該殺!”
那聲音引得眾人心中皆是一凜。
“來,咸陽的官員都給朕站起來回話!”
李承乾再次發(fā)令。
只見一半原本跪在地上的咸陽年輕官員,齊刷刷地站起身來。
他們眼神中閃爍著年輕的銳氣果敢,與那些歷經(jīng)歲月滄桑的老臣完全不同。
意氣風(fēng)發(fā)。
“來,你們告訴朕,李佑該不該殺?”
李承乾目直視著這些年輕官員。
“該殺!”
他們異口同聲地喊道,聲音里滿是對(duì)李佑必殺的決心,這股強(qiáng)烈的情緒在廣場上洶涌澎湃,沖擊著每一個(gè)角落。
李世民原本閉合的雙眼緩緩睜開,他的目光迅速地落在下方明顯分成兩撥的臣子身上。
一撥是曾伴隨自己走過貞觀歲月的老臣,他們面容沉穩(wěn),歲月在他們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也沉淀了豐富的閱歷和深沉的心思。
另一撥則是李承乾的乾武新臣,這些年輕人朝氣蓬勃,仿佛初升的朝陽,帶著全新的氣象和無畏的勇氣。
李世民心中微微一動(dòng),已經(jīng)察覺到了其中隱藏的微妙差異。
李承乾緊接著追問:“來,你們告訴朕,李佑為什么非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