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會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就這樣抱著她。
她會氣惱,會抬手扇自己巴掌,陸懷野抑制不住的想,她扇巴掌的時候,先飄過來的是香氣,然后才是巴掌。
陸懷野在心里對自己坦誠,自己一輩子行得端做得正,最卑鄙的行為就是此刻將她擁入懷中,最卑鄙的想法是一輩子將她牢牢地鎖在自己懷中。
就像夢里那樣。
她會哭,會喊疼。
自己會哄她,但不會停下。
可能是陸懷野摟的太緊,喬雨眠輕輕掙扎了一下。
她沒醒,只是在他懷中蹭了蹭,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陸懷野僵直不動,用自己學(xué)過的理論知識,數(shù)了她的呼吸,心跳的頻率,確認(rèn)她再次陷入深度睡眠。
他貪婪地親吻著她的發(fā)絲,大掌撫上她的后背,感受她肌膚的細(xì)膩。
緊張過后身體放松,他不再那么僵硬,感受著喬雨眠貼在他身上兩人嵌合的弧度。
他不想放開,壞心眼地想知道,明天喬雨眠醒過來后,看到自己在他懷里的表情。
睡意再次襲來,他沒有抵抗,抱著心愛的姑娘陷入甜美的夢鄉(xiāng)。
喬雨眠起來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被窩里還留有溫度,導(dǎo)致她懶懶的根本不想出來。
何家的柴房不能燒炕,她有好幾次都在夜里凍醒,這是她下鄉(xiāng)以來睡的第一個安穩(wěn)覺。
她知道陸懷野已經(jīng)起床,但轉(zhuǎn)頭看過去,陸懷野連被子都拿走了。
真奇怪?
不是要在這多住幾天么,怎么連被子都拿走了?
喬雨眠穿上衣服來到外面,狗剩和陸懷安在正在院子里玩。
陸懷安見了跟她打招呼。
“嫂子你醒啦。”
喬雨眠轉(zhuǎn)頭看向陸家的院子,就看到陸懷野的床單晾在柵欄上。
她眉頭微皺。
“怎么還把床單洗了?”
陸懷安邊玩邊解釋。
“我大哥早晨起來就把床單洗了,他說是衣服的泥蹭到了床單上?!?/p>
狗剩嘿嘿的怪笑。
“你大哥是不是尿床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