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你姐姐,難道真的還能不來往……”
喬雨眠走得很快,陸懷野在身后解釋,兩個人很快就走遠(yuǎn)了。
喬雪薇露出一絲勝利者的微笑。
她憐愛地?fù)崦约旱哪橆a,又順了順頭發(fā)。
陸懷野再正派到底也是個男人,看到了自己的美貌,也見到自己向他示弱,還是會心生憐憫。
喬雨眠雖然強勢,也會為了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說話而吃醋。
喬雪薇暗暗想著,等有機會了,可以多勾引一下陸懷野。
她上輩子能勾到何青山,這輩子也一定能勾到陸懷野。
等勾到陸懷野,她還要像上輩子一樣,讓喬雨眠親眼看到,她是如何跟陸懷野親熱!
喬雪薇沖兩個人走過去的地方翻了個白眼,然后走到主屋門口。
她回頭看了看,又想到剛才陸懷野說兩邊的鄰居都不在家,這才放下了心。
拿出在何青山那偷來的鑰匙,剛想往鎖里插才發(fā)現(xiàn),鎖頭竟然是掛在那的,根本沒有鎖上。
喬雪薇不禁心里十分愉快。
萬一田桂花那個老妖婆發(fā)現(xiàn)丟了東西,肯定也會懷疑自己。
現(xiàn)在是她自己出門忘記鎖門,任何人都可以進(jìn)去偷東西,這可賴不到她身上。
她毫無負(fù)擔(dān)地走了進(jìn)去。
炕柜一直上鎖,從來沒打開過,她過去拽了拽鎖頭便去翻其他地方。
何家為了表現(xiàn)出自己并不特殊,屋內(nèi)擺設(shè)都很簡單。
除了炕上的炕柜,就是地下有一個立柜。
這立柜是田桂花的陪嫁,這在二十年前可算是個大件的家具。
喬雪薇把立柜都翻了一遍,除了幾件破衣服,什么都沒找到。
這讓她十分惱火。
屋子里能藏東西的就只有這么一個立柜,田桂花到底把值錢的東西都藏到哪里去了?
她不死心地翻找,找到頭上出汗也沒找到。
與此同時,陸懷野跟喬雨眠趕上了撈年魚的大隊伍。
兩個人小跑著走,又小跑著回去,歸隊時幾個嬸子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