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航一直沒說,喬雨眠覺得,他腦子里現(xiàn)在快要短路了。
她也知道‘事緩則圓’也明白‘欲速則不達’,沒有再逼迫付航做出決定,而是開口留他吃飯。
付航心里清楚,留吃飯就是要讓他回去的意思。
畢竟兩個村子走山路就要兩個小時,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黑,他不可能留下吃飯。
喬雨眠是自薦去的興隆山大隊,確實趕付航回興隆山大隊。
這一緊一松的落差讓付航這種自負的人感受到了心靈上的折磨。
喬雨眠將那一壇子兌了水的肥料送給了付航,讓他拿回去實驗一下。
他看著付航游魂般地離開陸家,心里對這件事的成功程度,已經(jīng)可以說是手拿把掐。
回到屋里,看到飯菜已經(jīng)端上桌,喬雨眠受寵若驚。
“你們先吃就好,不用等我?!?/p>
陸母給喬雨眠夾了一大塊肉。
“也是剛端上桌,沒等多久。”
一家人開始吃飯,席上,陸懷玉不經(jīng)意間問道。
“剛才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啊,你跟他在浴房那么久,做什么了?”
陸懷野拿著筷子尾輕敲了陸懷玉的頭。
“你嫂子在跟人談?wù)?,你再陰陽怪氣地胡說八道,這飯你就別吃了?!?/p>
陸懷玉難得沒生氣,只是委屈著嚷嚷道。
“我就是問問而已嘛,你打我干什么?”
她把筷子放在桌子上,眼淚都快掉下來。
“你們總說我懶不干活,可是家里的事什么都不跟我說,我想干活都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干!”
喬雨眠心情好,看到陸懷玉委屈頓時有些心軟。
她想了想,這樣也不太好。
成天弄這個那個,感覺很神秘的樣子,陸家人好奇,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問。
陸家拿她當一家人,她也不能總是藏著掖著的。
喬雨眠換了個簡單的說法。
“我不是做那個肥料么,然后種了一些菜,我找人談生意,想把這肥料賣一部分。”
陸父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