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微微搖頭,眉頭皺得更深,幾近形成一個“川”字,眼神中滿是無奈與痛心,語氣加重。
“朕不是說這件事,朕沒有覺得你把吐蕃滅種了有什么不對。”
“朕想說的是,三千營是朕最精銳的部隊?!?/p>
“整整三千人的重甲騎兵,你輕甲就上去和吐蕃騎兵硬碰硬,你圖什么?”
“打贏了很威風(fēng)嗎?”
“折損如此之大!”
“你想過為什么嗎?”
秦如召跪在地上,嘴唇緊抿,眼神游移不定,半天沒有說話。
李承乾見狀,猛地從太師椅上站起,龍袍衣角隨之?dāng)[動。
上前一步,一腳踹向秦如召,將其踹翻在地,怒目圓睜,喝道。
“朕問你!”
“你想過為什么嗎!”
“給朕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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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大軍返回
秦如召從地上爬起來,重新跪好,眼眶泛紅,聲音帶著些許哽咽:“陛下。”
“末將忍不住,看著地上那些百姓的尸首,孩子的尸首,末將實在是怒火中燒,無法克制。”
“忍不?。俊?/p>
李承乾的胸脯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
他瞇著眼睛,眼中透著審視與懷疑,緊緊盯著秦如召。
“朕早就已經(jīng)傳令,加強(qiáng)松州城防,提前了整整三個月就把命令下達(dá)了,你知道嗎?”
“讓朕沒想到的是,有人竟然敢瞞著朕的旨意,導(dǎo)致松州差點失守。”
“益州李都督送出去的情報,也都沒有傳到大軍之中?!?/p>
“至于是誰在背后從中作梗,我想你們應(yīng)該也都清楚?!?/p>
李承乾緩緩坐回龍椅,雙手緊緊抓住扶手,指節(jié)泛白,繼續(xù)對秦如召說道。
“如召,朕看好你,提拔你!”
“不是為了讓你當(dāng)一個容易被激怒的將軍?!?/p>
“你今年才十八,朕把你抬到這么高的位置上,是為了什么?”
“朕是要培養(yǎ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