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道理
車夫臉色一變,直覺撞得滿重的。
果然,那婦人躺在地上之后,就哎呀哎呀的叫了幾聲,口中卻是慢慢流淌出黏稠的鮮血出來。
“撞人了!撞人了!”
“都撞得吐血了!”
街道上頓時好多人擠過來了。
“這么不小心?”
上官屏虛一掀開車簾子,看到那婦人的樣子,心都涼了半截,連忙小聲道,“賠錢,快賠錢。”
車夫也知曉輕重,連忙從馬車上跳了下去,一邊連聲說是自己的不是,一邊問附近有沒有認得這女子的。
“我認得,我…”
一名四十余歲的男子剛湊上前說話,這車夫只覺得手臂一麻,有股怪力一下子推動了他整條手臂,他這條手臂瞬間就不受控制的往前打出,正中那男子的胸口。
“砰!”
這一擊打得結實,那男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這車夫,連退了五六步,一下子摔在地上,口中也是流出血來。
“你這是做什么!”
上官屏虛看得都呆了,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車夫是瘋了不成?
“我……”
車夫看著自己的手,也是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駕車撞人,竟然還行兇!”
“這是什么人,快報官!”
瞬間整條街都炸了。
長安可不是法外亂地,雖說那些權貴有只手遮天之能,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還真的沒有什么人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行兇的。
真的沒道理
“??!殺人了!”
這婦人叫了一聲。
她手里頭有一根好像是搗衣棒一樣的東西。
陸陽剛剛覺得這婦人的叫聲好像有些古怪,咚的一聲,他整個人就突然僵直了。
他喪失意識倒下去之前,心里只產(chǎn)生了一個異?;闹嚨闹庇X。
“我是被這婦人用搗衣棍打到了腦袋?一個婦人受驚嚇,一棒子就把我打倒了?”
砰!
等到陸陽像一根硬木砸在地上,外面的陳安運和上官屏虛才發(fā)現(xiàn)三皇子安排的這個七品巔峰修士已經(jīng)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